第一百二十五章 九尾天狐
罗岩看着桌上的银色飞舟,他确实心动了,便说道:“蓝阁主,我确实需要一个飞舟,但是我也不能白拿你的灵宝,咱们做个交换如何,你说说炼制这样一个飞舟需要多少灵石?”
蓝天海笑了笑,“罗道友,此舟算我蓝某送你,分不取,你若支付灵石,岂不是小看我碧海阁了。”
罗岩没再坚持,立刻划破手指,一滴鲜血滴在舟上,只见银光一闪,灵舟与罗岩立刻建立起了神识联系,他意念一动,桌上灵舟就消失不见了。
随后他取出了一个元婴初期地妖丹,一块玉珊瑚,一块海晶沙,一块雷晶石和两颗在秘境中得到地灵草,送给了蓝天海。
再看蓝天海,眼睛都直了,罗岩拿出的这些东西,除了妖丹外,其他每样都是无比珍贵地灵材,没想到罗岩一下拿出好几样,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许久后蓝天海才问道:“你真地要将这些天才地宝给我吗?”
罗岩点点头。
蓝天海又补充道:“这样吧,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些东西地价值和用途,你在做决定也不迟。”说完他开始一一讲述这些灵材来。
半个时辰后他终于讲完,脸上兴奋的表情还未退去,好像就算是讲解这些物品都能使他高兴。
听完后,罗岩心里有些后悔自己拿出的太多了,不过面上自然不会表现出来,依然坚持道:“蓝前辈还不收起这些物品?”
蓝天海见罗岩还是坚持给他,高兴的合不拢嘴,赶紧大袖一挥,收入体内,然后说道:
“我长你几岁,从今天起,你称呼我一声老哥就行,不用前辈,阁主的叫了。
走,我们现在喝酒去。”
说着一拉罗岩手臂,来到碧海阁的前厅,边喝边笑。
阁中其他弟子看见后,都感到阁主今天的样子实在反常,平时严谨,很少喝酒的他今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这时丁圣坤和宋佳玉也走了进来,蓝天海看见他们后也喊过来一起对饮。
蓝天海几杯酒下肚后,对着丁圣坤和宋佳玉说道:“你们要和罗兄弟多亲近亲近,以后咱们碧海阁就是他的家,要随时欢迎他来。”
丁圣坤听着师傅的话并没多想,宋佳玉听完后却有些脸红了,心中揣测道:“师傅让自己多和罗岩亲近亲近,这是什么意思呀,难道说师傅有意撮合我们两个?”
她用眼角余光偷偷看了看罗岩,只见罗岩反应平静。
“难道师傅已经和他商议好了,现在才告诉自己。”想到这,她的脸更红了,赶紧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在大家都在畅饮,无人注意她的变化。
一夜畅饮过后,第二天清晨,罗岩乘着银色飞舟悄然离去。
他在海上又飞了三个多月,这天飞行中的他看见海面上出现一片星星点点的岛屿,足有上千个之多, 有的上面光秃秃一片,一看就知灵气稀薄,有的上面雾气缭绕,生机勃勃,灵气浓密。
在其中一个不大的岛屿上,罗岩看到一个白点正在移动,后面还有一头海妖在追赶,于是他降低飞行高度。
在离地面三丈多高处终于看清楚了那个白点原来是只可爱的九尾天狐。
此刻,它身上已经受伤,而身后的那只海妖则是结丹初期的修为,看样子是准备将这只狐狸作为美餐。
出于怜悯,他抬手发出了一击电灵拳,打在了海妖的前方。
正在追赶狐狸的海妖见突然出现个结丹初期的人族修士挡住自己,有些愤怒的看向罗岩,随后突然跃起,张口喷出一条水龙,向他扑来。
罗岩一笑道:“本想警示一下你,让你离开,不想你却不知好歹,那我只能陪你活动几下了。”说着他取出海欣龙吟剑,使出五分力量迎着水龙斩去。
水龙在剑气的冲击下,很快散去,后方海妖的身体也被这股冲击力推着翻滚了几圈,落在了海里,它不甘心的在海面上看了罗岩一眼,沉入水中。
九尾狐看到敌人被击退,身体也一下摊到在地,双眼看向罗岩,露出了祈求的神情。
罗岩看看它的伤势,想起以前给幕珊珊灵兔喂食灵药的事情,微微一笑也取出了一颗丹药,送到了它的口中,然后注入一股真气帮它炼化。
小狐狸似乎也很配合,闭上眼睛后,两只前爪合在一起,吸收着药效,一盏茶的时间后,它就慢慢的站了起来,冲着罗岩点了点头。
罗岩见它已无大碍,就准备离去。
可是当他登上灵舟时,这只狐狸也跟着来到灵舟旁,眼巴巴的看着他,似乎也想上来,罗岩一伸手,它就主动跳到了手臂上。
将九尾狐安置在甲板上后,他继续催动飞舟向前行进。
九尾天狐趴在甲板上,眼中闪过泪花,灵舟上的这位人族修士,已经是第二次救自己了。
上次自己化名滢心,外出历练时,误食毒草,气脉被封,修为跌落到练气后期,结果被永安门的人抓住,被迫参加选秀,最后还被送给了天青牛蟒,若不是对方孤陋寡闻,没能识**份,恐怕已遭毒手。
之后,被眼前的这个修士救出,本想尽快赶回妖岛,恢复修为,没想到又遇海妖袭击,还被打的显出原形,更没想到的是,自己再次遇到了这个人族修士。
当然,对于九尾天狐心中的想法,罗岩自然是无法知道的,他也不会想到这只狐狸,就是之前在天青山上独自离开的那名少女。
又过了十多天,罗岩再次看到了一座较大的岛屿,不过从空中看,这座岛屿上面的灵气非常稀薄,几乎不适合修炼,但是看岛上的建筑格局,似乎又是这一片中比较繁华的了。
于是他怀着几分好奇,落在了这个岛屿上,收起灵舟,带着小狐狸沿着街面向前走去,看到一家客栈后,迈步进入。
客栈一楼接待的位置,前面站了几名长相甜美、身材高挑、画着浓妆的女子,看到外面进来一个穿着朴素的男子,都不愿上前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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