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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自残 (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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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道:“谁救谁还不知道呢,到了大会上再见机行事吧。你俩鹬蚌相争,陈老贼这个渔翁就得利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可不想跟小丹子成为仇人,我也不忍心对她下毒手。”

师父看看我,道:“如果她不对你下毒手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躺下又起来,起来又躺下,想想小丹子,不由的拿起毛笔写下一些小感触,题目就叫“那一夜”:

这不是偶然

也不是初愿

这是上天对重逢的安排

不相信眼泪

不相信改变

可是坚信彼此热情无间

我应该如何

如何回到你的心田

我应该怎样

怎样才能走进你的梦

我想呀想盼呀盼

盼望回到我们的初恋

我望呀望看呀看

在此重逢你的笑脸

那一夜我伤害了你

那一夜你满眼泪水

那一夜你为我喝醉

那一夜我与你分手

那一夜我伤害了你

那一夜我举起酒杯

那一夜我心儿已醉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

那一夜我伤害了你

那一夜你满眼泪水

那一夜你为我喝醉

那一夜我与你分手

那一夜我伤害了你

那一夜我举起酒杯

那一夜我不堪回味

看来发泄下情绪还是必要的,很快我就入眠,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梦中似乎梦到了小丹子,她拿着武器要杀害我,但是我跟她唱起“那一夜”,唱得她欲哭无泪,唱得她千回百转,她终于抱住我不住哭泣,然后合力杀了陈无极,我顺利坐上武林盟主的位子,在我屁股刚坐上龙虎椅就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么酣畅淋漓,笑得鬼哭狼嚎,笑得大地震颤,笑得上苍掉泪。这个笑持续时间太长,一整夜的梦境里都在笑,笑到了天亮,直到被师父一巴掌拍醒。我责怪师父说:

“师父,您咋这么用力,比平时野蛮多了。”

师父怒瞪双眼道:“看不出来啊,小子。”

我百思不得其解,师父拿着昨晚我写的诗在我眼前甩甩喝问:“这是写给谁的?”

我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不以为然道:“写给小丹子的啊,昨晚睡不着,作诗一首留作纪念。”

“纪念?你还敢说纪念?没干好事了吧,那一夜,那一夜趁我和卫悔不在,你跟小丹子到底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啊?冤枉啊师父,”我连忙辩解,“那一日在与郭敬比武的场上,您是看到的,小丹子跟我邂逅在那儿然后一怒而去,我这么写是因为这是诗人们普遍惯用的手法,把白天的事写成晚上的事,更有浪漫情趣的氛围,试想,我要是写‘那一日’,师父您岂不认为我跟她更干了苟且之事?”

师父点点头:“有些道理,我大清早的如果看到你写‘那一日’,我肯定不容分说把你给骟了才对得起卫悔。”

我唯唯诺诺道:“徒弟我不是那种人,您是看得到的,比您专情多了。对了,今天就是武林大会,我们应该怎么准备呢?”

师父把我写的诗团起来放进口袋,说:“吃几个馒头,活动活动筋骨就出发,该干嘛干嘛。”

我指指师父口袋:“那是我的作品,师父此举何意?”

师父不容分说道:“我先帮你收着,等以后见你师母,这个倒挺管用。”

我小心问:“那是我给小丹子的精神掌控,您拿去了,我怎么混?”

师父语重心长道:“别搞这一套,要靠真枪实弹来赢,她的脑袋早被陈无极洗过了,你这小破诗还想说动她?别做白日梦了,你对江湖上的女人太不了解。”

我揶揄道:“那您还收着?”

师父道:“你师母没见过世面,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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