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做事切忌冇得章法

故事虚构，雷同者乃巧合耳。

做事切忌乱无章，傀儡绳牵苦校长。

三江执教客途长，梦想创业志更强。

生态品牌心不改，连锁加盟业日添。

田园生活情缱绻，笑语翁媪乐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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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戌年七月初六戌时，皇莆正棠教授，自三日之前宣布暂代执行院长之职，虽值江城轮休之期，然江南学府之事，昼夜不息，电话、微信、a等纷至沓来，事务繁忙，无有宁时。

接连受诸海内外、校内外上下左右n+1领导之指令，皇莆正棠之脑，犹电脑之频点，致系统崩溃，睡意全无。虽服中药、正气水等，兼以心灵鸡汤，然思绪难平，睡眠如故。

见校办主任兼行政部、人事部之长，又为一遥控传达者所发之事项提醒、行程微信，内有重要宾客之接待，特叮嘱曰：“蔻主任，明日上午与粟部长有约，时十点至十点半之间，望主动迎接，直引至校长办公室小会议桌坐，吾将与部长商榷。”

粟公今居要职，受上司倚重，闻之，乃由他司挖角而来，人大之俊才，专司集团人力资源之管理与考核。其姓粟，名冷，字如其人，冷静而冰冷。若论集团中受上司信任者，一曰覃逾矩，二即粟冷之大内总管。逾矩以热忱、谦卑、实干获信，而粟冷则以不卑不亢、寡言少语得赏。

皇莆正棠教授甫任代理执行院长之次日，即领略粟总管之平静舒缓、不容置疑之风范。无论教授如何热情洋溢、东拉西扯，粟部长唯关心kpi考核之时限。至于试卷内容，乃甲方之特权，纵考生自出题目、开卷作答亦无妨，盖阅卷者、标准答案及评分标准之制定者，皆粟部长也。

kpi者，关键绩效指标之简称，乃通过对组织内部流程之关键参数进行设置、取样、计算、分析，以衡量流程绩效之目标式量化管理指标。乃将企业战略目标分解为可操作之工作目标之工具，乃企业绩效管理之基石。kpi可使部门主管明确部门之主要责任，并以此为基础，明确部门人员之业绩衡量指标。建立明确且切实可行的kpi体系，为做好绩效管理之关键。关键绩效指标乃衡量工作人员工作绩效表现之量化指标，为绩效计划之重要组成部分。

风水轮流转，后粟部长亦遭kpi之厄，亦辩考核之非理，遂省油贴房贴，终谪于岭南，集团上下皆拍手称快，此亦匠人自造枷锁，必然之果也。

或有天意，虽首副校长初时反对于动荡开学之际，校领导出游之影响不佳，然副董事长及俪君总仍力劝坚守之二点五位校领导，珍视此公费旅游之机遇，前往天府之国。

细心读者察之，凡首副校长之反对皆无效，非但无效，终至首副校长亦被反对，此皆后话。

世人皆言皇莆正棠教授鲁莽不善行政，然独于江城旅游之事处理有异。校务会议之议决，既盛情难却，则从之。然皇莆正棠教授亦有妙笔，旋令羽扈与华北区俪君总联系，请华北区筹备机票及相关费用，此实为关键；而己之行程如故，下午四时照常起飞，不约不等。

百密一疏者，皇莆正棠教授闻华北区已代订校务会诸同仁机票，仅晚二三时辰，众人将分机赴江城，信誓旦旦，似无更改。念及暑期旅游繁盛，恐未预订房间而无宿处，欲尽地主之谊，冲动之下，于赴江南机场途中，发微信于羽扈曰：“酒店标准，需几间，请与俪君总联络，速告我知。”

《诗经·小雅》有云：或以其酒，不认其浆；朝佩，不认其长。维天有汉，鉴亦有光；跤彼织女，终日七襄。虽则七襄，不成服章；睨彼牵牛，不认服箱。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有昴天毕，载施之行。

此诗之意，或言人虽以酒为浆，却难辨其真伪；朝佩虽华，亦难知其长短。天上银河明亮，织女星虽终日七次移位，却未能织成锦绣衣裳；牵牛星虽在，却未能拉动车箱。东方有启明星，西方有长庚星，又有昴星与毕星，它们各自运行，施布于天。此诗寓意深刻，多用以喻人事之纷繁复杂，难以一目了然。

织女踞机杼，无心弄锦梭，只缘河汉隔，怅望斗牛和。牵牛有“牺牲”之名，据《史记·天官》载：“牵牛为牺牲”，谓古之祭天地宗庙，以牛、羊、豕为牲。六月秋暑，乃草木黄落，牺牲肥硕之时，八月循行牺牲，察其可者而养之，九月则备祭天地宗庙。彼时织女西流，牵牛东升，宛若相逐。

七夕论游，颇有禅意，然终以牺牲为归。皇莆正棠教授闻讯罢行，酒店预订成空，房费定金，因未得委托之确证，处理为难，此诚莽行也。然皇莆教授不以为意，反以为对半仙之智有所亵，虽懊恼而信念愈坚。其五十载之阅历，三创之志，未因此而改。简言之，但做客卿，三江之教职如故，生态品牌之联合创业亦不改。

皇甫正棠归三江，携娇妻赴机场，接远赴德意志留学、学业艰辛之子，即急命其子参预品牌加盟之事，据归期与行程，定长沙、广州、深圳、昆明等地联络之图。正棠教授与睿儿言，总结为三：一曰学成归国发展；二曰品牌加盟之商业模式，乃甲方所择，可行也；三曰德意志学术严谨，学业艰难，坚持学习为要且不易。

因行程多涉实习之事，皇甫正棠于加盟流程辅导中，解说甚详，逻辑清晰，耐心倍至。总之，与各路大伽交谈甚欢，进展迅速，暂忘执行院长之职。

皇甫正棠有言，学校之中，唯二角色：主与仆，按遥控器者与执行者。此执行院长之职，前所未闻，遥控、辅导、心灵鸡汤，不厌其烦，以关心之名，行不信任、轻蔑之实，既不能为客卿，亦不能为“请师师做主”。

惜乎，皇甫正棠二十年前即为一方之主，行事自有其法，非能忍辱负重、委曲求全之辈。此皇甫正棠非彼覃逾矩，跪卧之间，别说八年，八时辰亦难持久。

言及后续，彼之不参与学业、不接电话、不赴考核、亦无短信报告，终成史上任期最短之学府首领，此乃后话暂不论，且述phee、thas及教授三人共聚，议及品牌加盟之要事。

phee于八月廿四日申时零八分发问：“正棠，明日何时可叙？”正棠于八月廿四日申时三十一分答：“卯时三刻。”翌日，正棠于八月廿五日巳时零八分告知：“午时将有客至。”

phee乃华人，原籍江南，非外籍人士，疑其姓王。因系大学同窗行长之妻，皇甫正棠乃以“王记”为其微信备注，既示行长之领导地位，又实无法再询其真名。因此，即便行长同窗多次请正棠携phee共事，正棠皆先令实习生小葭与之接洽，此次登门亦然，早令海归之子，洋名thas单独与phee汇报。若言正棠心存忌惮，不欲phee深入其事业核心，则或有过度解读之嫌。故此会面虽欢，终无进展，唯使儿thas再练手艺。

“过于强势矣。”皇甫正棠心叹，自知phee非合作之良伴，乃于应酬后，向相交二年、真诚相待之姚总发微信云：“姚公，吾明夕将飞赴江南，周一晚依行程，将宿于东方国际大酒店。”此或因与phee交言不畅，遂生他寻之意，欲再觅人共商加盟合作之事。

姚公于八月廿五日，申时四刻传讯曰：“悉收！吾侪定于周一日午后，乘高铁而赴会！”为增会面之实效，正棠复于同日戌时之末，遣千九百言于姚总，先以笔墨陈其胸臆，述合作之微旨与构想。其一，欲事业亨通，须借玖玖之名望，故提议股东之列，当纳玖玖之名，以彰两家之亲密无间。若无此名，何以显吾等与玖玖合作之深？其二，关于分院之设，若姚公愿掌舵为院长，自是求之不得。至于行政、股权之纠葛，皆可网络查询，一目了然。鉴于此，吾等已据姚公之实际，修订章程，一则便于姚公开拓市场，二则使姚公安心，知吾等对君之收益绝无觊觎之念。并特将合作所需之修订章程附后，以供姚公详审。

八月廿五，戌时初八，姚总复：“教授厚意，铭记于心。合作之道，当以互惠共赢为本，感君鼎力相助。详细事宜，当面议定。”

事毕之余，亦念及私谊。翌日，皇莆正棠告其妹曰：“吾与子今夜返家，明日晨光熹微时，堂弟海波将引吾辈赴冲里，以祭先祖、祖母、祖父及姑祖母之坟茔。午后，拟于义乌小商品城之拆迁安置小区内用膳。至于晚餐，意欲再聚，小妹若事务繁忙，亦望尽力抽空，知请假非易事也。暂定于戌时初，吾姊妹三人携子thas、侄琪相聚一堂。后日，thas独赴岳洲，大后日黄昏时分归江城。”

皇莆正华闻讯速复：“恰值吾新居落成，烟火初起，特邀兄长莅临晚宴。小妹惭愧，嫁为人妇二十春秋，兄长未尝踏足吾家门槛。今新居既成，愿借此良机，与三妹、琪睿、琪共聚，以续手足情深。”

正是：

同窗妻至难交交，正棠避嫌遣葭葭。

心叹强势非伴伴，江南另寻家苗苗。

函千九细陈陈，合作共商名标标。

归家祭祖念旧旧，兄妹再聚乐陶陶。

此故事纯系虚构，若有相似，纯属巧合，请勿妄加联想。

欲知后续之详，请观第五章《钰轟君尽杠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