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地蛇(下) (第1/2页)
地蛇认为其中必有差错,载着鬼子去了新的一片村落,那村落人数较多,鬼子与地蛇躲在深山中,待鬼子完全恢复后这才下山来。地蛇看着鬼子,鬼子悲鸣一声后,方圆十丈的人们都没有了魂魄一样走了过来,看着地蛇与鬼子不停地磕头。地蛇一声悲鸣,所有的人又回去了似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鬼子不明白这人难道就真的终于被地蛇控制了,于是又将人召唤了回来,叫了好多声可一个回去的都没有。
地蛇在一旁看着鬼子跟着用力,嘴巴张得大大的,可见鬼子无功又十分的生气,气的地蛇的尾巴不停的拍打这地,不知不觉身后的空地形成了一个三角的深坑,鬼子又开始疯狂的叫唤,可每一声似乎都没有起到作用。
鬼子闭上双眼,双手自然地垂在空中,周身的绿气越来越重,鬼子似是在思考着什么,随着每一次的呼吸,身体都会飘升一段高度,鬼子飘在空中,张开嘴巴猛地吸了一口气,一声悲鸣后在看所有的人都回去了。鬼子睁开眼不想自己在空中,一时不由控制摔了下来,虽然痛苦十分但心中却十分的喜悦,好生高兴,鬼子一声叫唤,地蛇紧随其后,两个叫声相互呼应。
地蛇虽是高兴,可仍是未达到其要求的目标,高兴之后地蛇又叫了一声,鬼子似是有所领悟,站着不动傻傻地看着远处的天空,双手一挥向四面各吼一声,这一声吼要比刚才来的人多了许多,鬼子的身体又悬在空中,身体所散发的绿光已经不能看清他本身的模样。鬼子如刚才一般慢慢地吸气,然后再次向四方悲鸣,四方的人各有不同,有的走了回去,有的蹲在了地上,有的躺在了地上,有的似是拿着农具在劳作。
地蛇以一声巨吼来庆祝鬼子的成功,所有的人一刻间都变成了碎片在空中飘飞,碎片慢慢地落在了地上然后一点点地消失在这个世界。鬼子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声巨吼可以让人们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从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变得如此的强大,抬起头看远处的天空,突然间感觉又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寝室着自己,而自己却好似那些死去的人一样在做着自己不愿做的事,等一朝主人不高兴那便是自己生命终结的时刻。
经过一个月的苦练,鬼子与地蛇不知道杀害了多少无辜的平民,鬼子的声音的威力越来越可怕,地蛇与鬼子再次来到了乱坟岗,地蛇自信满怀地看着鬼子,鬼子与往常一样飘在了空中,然后一声巨吼。可居然一点点的动静都没有,鬼子不信,飞到了旁边看了一眼,一点点的起色也没有,情况和前些日子一样,一点也不容他们乐观。
天空中闪过一道闪电,随后的一声雷鸣,响彻山谷,那声音似是幽灵一样,缠绵不绝。鬼子竖起耳朵,十分地认真的听着,当心中有所领悟的时候,回声嘎然而止,鬼子与地蛇在等待着下一个雷鸣。
又一个雷鸣同样在山谷中回荡,鬼子的身体不禁飘在了天空,紧随雷鸣一声巨吼而过。吼声过后,黄绿色的草拔地而起,小一点的坟墓变成了平地,就是大一点的坟墓也平坦了许多。每一个坟墓的地上都开始慢慢地出现了裂痕,又一声吼,裂痕慢慢地张开,从裂痕中慢慢地伸出了手,有的只有骨头,而有的已经腐烂了一点,一具具死尸从地面慢慢地爬起,随动作迟缓可数目惊人,每一个死尸的头都看向鬼子。
鬼子十分的高兴,这件事他终于成功了,他看着地蛇问道:“这是什么声音,居然又这么大的力量。不如我们就叫驭尸术怎么样?”
地蛇勉强地点点头,看着那些死尸好似仍没有满足,又看看鬼子叫了
一声,然后乖乖地趴在了地上,看着鬼子好似期待着什么一样。
洪武并没有去旺市镇,而是按原路返回了朝阳城。用自尤幻那借来的银两买了一匹马,找了一家客栈准备好好休息一晚,名人早晨便赶往旺市镇。
夜间凉风席席,将洪武自睡梦中吹醒,洪武醒来后倒了茶水,不想茶水过凉,下楼自厨房灌了一些滚水后上楼斟自饮起来。突然听见客栈外似有鞭炮声,打开窗户后寒风吹得打了以各冷颤,只见一人手中握着长鞭,在空中左右抽打,声响响彻彻地好生干脆。洪武看得入神竟不觉得寒风凉爽,穿好衣服下楼去了,走过一条街道转了以各弯来到了壮汉的身前,躬身说道:“壮士好鞭法!”
装饰上转头一眼看见了洪武,见洪武气宇非凡回礼说道:“兄才谬赞,随便打了几下!”
洪武笑道:“壮士的鞭法神也,随便几下便如此的响亮,今我好生赞服。”
壮士听洪武如此的称赞,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示意让洪武坐下。洪武见壮士以礼相待,拱手一笑坐了下来,两人闲聊了起来。洪武从彼此的谈话中得知,壮士名宇清,自幼在神鞭门长大学习鞭法,此次自己独身一人背着师门到秃山去参加斩蛇大会,与宇清同门同辈中还有三人,宇然、宇华、宇明。
两人详谈到了天晓才各自离去,洪武拱手说道:“秃山有位无果大师,到了秃山后劳烦报上小弟的姓名,告诉他我一切都好。别让大师为我担心挂念。”
“兄长之托我定当办好,多谢兄长指路。”宇清笑道。
洪武施礼回道:“如此多谢。”说完回到了客栈,吃了些早饭骑着马儿向旺市镇而去。黄昏时到达旺市镇,见街上人烟稀少,住了下来准备明日在去彭宁家拜望。
旺市镇虽无朝阳城十分之一大,但风土人情尚佳,客栈中小二待客有道,生意异常的红火,吃食甚多。洪武将马儿交与小二,要了点酒菜,吃喝之后上楼时不想撞见一女子。洪武大惊失色,忙上前陪不是,这以抬头只见那女子美艳十分,眉细而浓,眼大而带有神韵,鼻口微小。洪武说道:“对不住,适才我太过匆忙,还望姑娘谅解。”
姑娘看了一眼洪武,恶狠狠地说道:“走路没有长眼睛吗?”
洪武紧紧回道:“是是是。”一抬头便不见了那姑娘的身影,自己一人走进了客房,躺在了床上不住地想,这世界许多人面善而心不善,所谓笑里藏刀正是如此。
洪武一觉醒来已经是日晒三干,梳洗完毕上街打听彭宁家的住处。镇西有家武馆便是彭宁的家,洪武上马向镇西而去。武馆正门上有一块牌匾,上写道:“彭氏武馆。洪武下马后仔细看过认定不错上前敲了几下门,多时仍不见武馆内有任何的动静,洪武一时心急大力敲打了几下,这才有人来开门。
开门的人是一位女子,身披孝衣,见了洪武不知为何掩面而泣,微微施礼泣声说道:“本馆已经关闭,若想学武请择他家。”
洪武见女子伤心,而又着一身的孝衣,心中升起了酸楚,抚着要关闭的门,问道:“这可是彭宁彭老前辈的家?”
女子听洪武如此一问,心中莫名地生出了许多痛楚,哭得更是伤心,看着洪武并不作答只是点头。洪武见女子流泪,心中更是伤心,顿顿说道:“彭大叔前些日子留下了一双手镯,托我转交给他的女儿,不知能否让我见彭大叔的女儿一面?”
女子听洪武说话泪流的更急,泣声说道:“我便是彭宁的女儿——彭珊,兄长请进。”言毕将门开得了大了一些。洪武随彭珊之后进了彭氏武馆,武馆内左边又一块空地
,上立着平时练功的靶式,右边放着一些兵器,中间的青石路直通正房。正房中放着灵位,上写道:慈父彭宁之位。两边的烛光虽是暗淡,但整个房屋却是如此的凝伤,中间香碗着香火,灵位前一张桌子上放着些祭品,彭珊跪在灵位前,哭得十分的伤心。
洪武上前施礼上香,礼毕自怀中拿出了手镯,说道:“彭大叔临终前要你好好的照顾着自己。”
彭珊早早就听说亡父的消息,武馆内惊鸿一片。诸多学艺的人将武馆上下翻遍,值钱的物品一无所剩,而彭珊伤心之余却是不信传言,经过了几番的打听才确认了父亲真的已不在人世这才立了灵位,日夜守在灵位前。此时彭珊自洪武的手中接过手镯,哭得一塌糊涂,双手颤抖地将手镯放在灵位前,晕倒在了地上。
洪武不知武馆内的情况,出了正房左右寻找卧房,找到后也不顾男女之私吧彭珊扶到了卧房。又上镇子打听后找来了大夫。大夫为彭珊把过脉,说道:“彭小姐劳心过度,多多休息便没有事了,不要再让她伤心就好。”言毕将写好的药方递到了洪武的手中,洪武将大夫送出门外后又独自去抓药,拿药回来便开始煎熬。
“兄长,彭珊多谢兄长了!”彭珊不知何时进了厨房,双眼的泪花未尽,身体虚弱十分,面色苍白,说道:“自打爹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像兄长这样照顾我了。”
洪武听颤抖声音猜到是彭珊,心中一热转过身来,说道:“彭小姐,不必客气,快回屋大夫说了你需要休息。”说完上前去扶彭珊,将彭珊扶到房中说道:“彭小姐,你要好好地休息!”
彭珊眼中的泪水险些掉落,苦笑说道:“我还是什么小姐啊?兄长唤我珊儿就可!”
洪武应了一声急急出了房间,心中不知要比彭珊难过多少,洪武的娘亲也死在流云洪的手中,同彭珊一样,洪武自心中暗暗发誓定要为娘亲报酬,这一想心中的波涛实难平静。过了多时才回到了厨房继续为彭珊煎药,药煎好了以后放凉了些许才端给了彭珊。彭珊见后自然感激不尽,可心中的悲痛令他难以下咽这碗黑黑的苦水。
洪武自彭珊的房中出来,又做了一些拿手的乡下菜,洪武把饭菜弄好了以后才叫彭珊出来。两人坐在饭桌上,洪武说道:“这些都是乡下菜,也不知和不和你的胃口?”
彭珊没有心情,可看着洪武的表情,硬是吃了几口,说道:“兄长,好手艺,可珊儿是吃不下啊!”
洪武双眼含泪,将自己与彭宁的相遇和自己娘亲的遇害一一都说给了彭珊,无疑这些言语催动了两人的泪腺,两人的眼中泪水似溃堤了一般涓涓流下,心中百般滋味,而桌子上的饭菜几乎没有动多少。
过了三日,洪武每天都如此的照顾彭珊,用良言劝慰,彭珊的身体和精神都好了许多,见彭珊好得差不多了,洪武便向彭珊来辞行。彭珊听完洪武的话后一股酸楚涌上心头,含泪说道:“兄长不知要去何方?”
洪武见彭珊眼中的泪水,心中也是依依不舍,可自己身负母亲的仇恨不得不走,说道:“我要学好武技与流云洪报仇!”
彭珊说道:“兄长要学武技,那彭氏刀法如何?”彭珊目不转睛地看着洪武,等待着他的答案。
巢子祥把尚青送回了双宗门,既然流云洪与官府勾结,那迟早都会有露馅的一天,巢子祥日夜守在几个官宦的家中周围,可过了半个月也不见流云洪的身影,心中疑虑颇多。城中的官宦甚多,也不定会与那位高官勾结,也很有可能会早已不在城中而是去了其他的城镇避难,最好是自己不小心死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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