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母猪生了

大地的庄都收割完事儿了。粮开始收粮了。焦大家车最近没有活儿了。大力在家都待两天了。听说粮招季节临时工。大力就去报名了。粮的季节临时工。和正式职工上下班儿的时间点是一致的。大力说“这个活好，不用媳妇儿起早给我做饭了。怪辛苦的。”就是从家到粮有五六里地。大力说“我去把自行车骑回来，这段时间上下班用。”雅担心地说“你去好好说，别急眼。”大力说“你放心吧。”

这样，大力就去粮上班了，他们这批临时工就是粮收粮这段时间人手够用，招那么十多个人，干着最累的扛包的活，有基本工资，扛包计件，多干多得，大力人如其名，个大块头大力气也大，所以他在这些人中，每天都是挣的最多的，而且他每天回来，他都把裤子脱下来，装两裤腿的苞米粒子，搭在车大梁上，只穿着秋裤骑车回家。后来他就不知从哪弄了个军裤，裤腿很肥，等驮回家后倒出来后，目测每个裤腿的玉米粒都得有五十斤。雅紧张地说，“大力，你再别弄了，当心让人抓到。”大力说“没事，咱们这只是小耗子，用裤腿装，粮的大耗子笔下几千斤，几万斤的粮食说没就没了。”

雅细心，大力整回的玉米她没放到仓房的玉米顿子里，那里是婆婆家喂猪的，她不想和婆婆掺和，她把玉米都装袋子里，码在了屋里地上，大力说“这放在屋里多碍事呀！”雅说，“放外面招耗子的，咱们这个是要自己要磨着吃的。过几天去磨点儿大子的小的。也不能总吃大米白面呢。”大力说“媳妇你真会过日子。”

一日晚上.雅和大力说“我看这个

老母猪这两天儿不对劲儿，是不是要下崽啊？哪天你上商店去告诉妈一声。这个我也没整过，我也没有什么经验，让他们自己回来看看。你看我喂可是喂，喂多咱也没有功劳，但是如果出现什么问题，那就有罪了，你妈又该杀回来。”

这天雅喂食母猪也不吃，还一个劲地走动，刨地，时而象狗那样坐着，精神紧张，好像要发生啥事似的。她赶紧去那院找候婶，问候婶能不能联系上兽医，能给母猪接生的兽医？候婶说能，让你叔骑车去找，雅说“我不确定是要生，但是我看状态不对，麻烦兽医带上工具来帮忙看看。叔，还有您再到商店和我爸妈说一声，让他们过来，这个我没弄过，不知道咋整，大力还没在家。叔拜托了，辛苦了。”

雅安排完这个事，回家来赶紧往大锅里添水，添了满满一大锅水。又去抱了两大捆苞米杆，又去仓房看看婆婆有没有扔的旧衣物，找到一个床单，还有破线衣等。雅抽打一下灰尘，泡在洗衣盆里，又去把水烧开，把洗衣盆里的衣物洗干净后，用开水烫了，把它们晾在院里衣绳上晒，锅又加水，又去抱苞米杆，又把水烧开。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兽医才没来。雅有些累，去看看猪后进屋躺一会，她闭目养神，在想还需要做啥？她忽然想起来了，一定会用到稻草，柔软的稻草，雅想起来，好像在做豆腐的杨大娘家院里看到过稻草。她急忙下地穿鞋，就小跑着去了杨大娘家，和杨大娘一说，杨大娘说后园子有你自己去抱吧，用多些都行，管够用。雅连声说“谢谢，谢谢大娘了。”雅抱了两趟，感觉够用了。这时，候叔领着兽医来了，侯叔介绍说这是张兽医，兽医看看满是泥泞的猪圈，说把猪圈门打开，让猪出来，雅打开猪圈门，兽医用棍子把猪赶了出来，雅去把园子门和院门都挂了，她怕猪跑出来。雅问“候叔，你去商店了吗？你告诉我爸妈了吗？”候叔说“告诉了。”雅又问兽医，她看看兽医年龄和候叔差不多。”她问“张叔叔，您看看这个母猪这几天就不愿意吃食，然后今天我就看他坐立不安的，一点食都不吃了，我就感觉不对，是不是要生了？。”兽医说“是，马上就快了。”雅说，“我刚去要的稻草，您看够不够？”兽医说“够，足够了。再找些破衣物拿用。烧热水。”雅说，“水我都烧了，旧衣服也找出来了。”雅又去屋里拿了两个小凳，给候叔和兽医坐，“候叔，张叔，你俩坐，”雅又把大力抽的烟找了盒，拿出来给候叔，说“张叔叔，您过来抽根烟，先不着急，让它慢慢遛一会。”这时听到有人在大门外喊，雅去开门，见是公婆回来了。开门让公公婆婆进来，雅回手又关上了门。婆婆说“大白天的，挂门干啥？”雅说“怕猪出去！”婆婆哼了一声，没再说啥。进到院里，和兽医说了几句后，公公问，需要准备啥吧？兽医说“你儿媳妇都准备好了，”兽医看猪在雅铺好的稻草上躺下了，就过去了，雅一看，转身去仓房里拿些旧衣物也过去了，兽医说，你放在这就行，去那边让你爸过来，公公过去，猪宅出来了，公公用旧衣服给它擦身上，断断续续的下了四个猪崽，兽医说这个母猪时间太长了，建议处理了。下的猪崽都小，体重不多，有两个象猫崽，兽医说够呛能活。兽医说得把它们放在屋里，怕外面冷，再感冒，母猪和猪崽都得弄屋里。雅说，“行，弄屋就弄屋吧。就怕老妹回来不愿意！”公公说，今晚不让她回来住了，让她在商店挤一下。雅又问兽医，那得给猪喂点啥呢？兽医又让雅打些热水，他帮忙把母猪的乳头都清洗干净，让小猪崽能够吃上奶水。又做了消毒处理。兽医和公婆说，那两个猪崽太小了，喂点奶粉看看能不能养活。婆婆一听，还要喝奶粉，就喊上了，“什么，我还舍不得喝奶粉，给猪喝。干脆扔了得了。”雅说，“妈，既然你扔也是扔，那你给我吧，大小它也是一个生命呀。我不忍心看它死。”婆婆说“喂不活还得搭钱，你愿意养就给你吧！”雅又继续说，“那俩也给我吧，要不我给你们俩钱，我就手一起就养了。”婆婆一听不干了。“那可不行，那俩不差养不活能给你，还要这两大的，没门。”公公说“给雅得了，怎么也得是她喂。”婆婆大声说“给什么给，不给。她想要就给，谁惯她这个毛病。”公公赶紧说“不给不给，你说不给就不给，别喊了。”雅一看，去仓房找了一小桶用过的油漆，打开看看，有点底，她去院里捡根苞米棍，她把那两个大的刷上了红油漆，她和婆婆说“这是你的那两个大的，刷上漆了以后就能认出来了。”婆婆说“行了，你好好给我喂着，我以后隔几天就要来检查一下，看看你是否把它们饿着了。”雅打了一个敬礼，笑着说“首长，保证完成任务。”逗得大伙哈哈大笑。雅偷偷地和兽医说，“去我妈商店结账，我们没有钱付您辛苦费。”兽医张叔叔笑着说“本来就应该你公婆付。明白。”雅送他们走出了院子，回手又挂上院门，她怕狗啥的进院再把母猪惊着。打扫一下战场，看看两个胜利果实吃不着猪妈妈奶，直哼哼。她站在院里喊，“候婶，候婶，”候婶从屋里出来“干啥？雅。“婶，有没有奶咀？”候婶没听明白。“雅又说“就是喂孩子的奶咀。”候婶想了想，一拍脑袋说“还真有。去年我侄女抱孩子来时，扔这一个！我去给你找找，一会给你送过去。”雅说“谢谢婶，你费心了。”雅回头把两个像猫崽子的猪崽抱屋去，把它们放在热水盆里给它们洗了澡，然后把晒好的被单子放到炕上，把猪崽子放上去，用一个不用的旧的干净的毛巾给它们擦干净。用去找了个瓶子刷干净后，用开水烫了，把姨给她的奶粉冲了点，放在那凉一会，这时候婶喊她，她出去隔着院墙把奶咀接过来，用热水烫一下奶咀后，就套在奶瓶上，摸摸不烫手了，挤点在手背上试试温度正好，进屋到炕上把猪崽抱到怀里，象喂孩子似猪崽喂饱了，两小家伙吃饱了就睡了。雅给这两个小猪起两个好听的名字，一个叫白白，一个白黑，叫白黑的小猪身上有两个黑色的圆点。傍晚，大力下班回来，吃过饭后，他俩把稻草铺在屋地上，把母猪和那两个大点的猪崽也抱到母猪身边，让它们和猪妈妈一起睡觉。雅和大力也睡下了，雅想着又过了精彩的一天，而且有了两个胜利果实，两个小猪崽是自己的了。想着想着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