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萬花楼内设陷阱
笑道:“都要,都要,这些天被那个姬飞雪盯得紧紧的,不得出来快活,难得他滚蛋了,今天爷要好好乐呵乐呵!”
说罢,又低头亲着两个女子的小嘴,笑道:“我的小乖乖,这些日子想我不?今天我可要好好在你们身上多放几炮,给你们补回来!哈哈”
说罢,便迫不及待的直往楼上来,错过了无迹,笑着进入一间华丽客房里去。
了无迹料想此人定是白莲会分舵一贯道的掌门,种田下。了无迹四处观望,却不见呼合鲁手下的踪影,心里焦急,只得又下楼,转过楼梯,在最尾边的一处房门边上站住,举手欲敲门。
却听见里面女子的娇声低吟,男子呼哧呼哧的喘息,以及身体激烈碰撞之声。了无迹眉头皱起,犹豫再三,只好收手,轻叹一声,转身回到楼上来。
到了种道长的房门前,就要推门,在门口守护的那个跟班,正惦着脚,张嘴,瞪眼地从门缝里往里瞅,了无迹过来推门,把他吓了一跳,急忙回身将他拦住,瞪眼道:“你谁呀?没见我们爷正在里面公干呢嘛!赶紧走开!别自找没趣!”
了无迹停住步子,手指屋内道:“里面可是一贯道种道长?”
跟班不知何意,连连点头道:“是啊!咋地啦?”
了无迹嘴角挂出一丝笑意,道:“某正要找他!”
说罢,又要进入,那个跟班急忙拦阻,了无迹看也不看,随手推了一把,他站立不住,后退几步,一个跟头翻下楼梯去了。了无迹将门推开,里面的种道长正赤膊上阵,在两个娇躯上,翻云布雨,忙的不亦乐乎,对有人进入,竟然毫不知觉。
了无迹心中好笑,兀自一人走到外边的圆桌边上,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坐下喝茶。等了好一会儿,才见种道长浑身大汗淋漓地翻身下来。
了无迹以为他可能要休息一下,谁知他双手又捉住另一个女子,行动起来。
他忍无可忍,随即起身,走到种道长身后,在他脊背上狠拍一掌,道:“种道长,你先停一停,了某找你有话说!”
种道长正在癫狂兴奋之时,听到有人说话,急回头,吓了一跳,急忙抽出身体,纵身下床,单手指着了无迹恼羞成怒的喝道:“你你你是什么人?竟敢私自闯入,打扰本掌门清修!还不快点滚出去!”
了无迹并不急着说话,只慢吞吞地重新退回到圆桌边坐下,又将茶杯端起来喝了一口。
种道长见状,知道来者不善,急忙慌慌张张得将衣服穿上,顺手扯过挂衣杆,对着了无迹呲目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做甚?快说!要是不肯说,可别怪本掌门对你不客气!”
了无迹端着杯子,淡淡道:“道长不必紧张,在下今日来,只是想找你谈一笔买卖!”
种道长听得恼怒,此人打扰了他的好事,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哪里还有心情和他谈什么买卖呢?
他鼻子里冷哼一声,道:“谈买卖?好!本掌门即刻送你到阴曹地府里去谈就是!”
说罢,手上用力,挂衣杆横着直扫了无迹的面门。
了无迹依然不慌不忙,侧身让过挂衣杆,又端端正正的坐回到椅子上,端茶喝了一口。种道长气得口内念了一声“无量天尊!”
搬回挂衣架头,将下面的座子,砸向了无迹。
了无迹俯身躲过,随即又坐回到椅子上。种道长心中越发恼怒,双手把挂衣架往地上一戳,身体借势,一个飞腾,双掌旋动,直拍了无迹心口,了无迹单掌挥出,以一敌二,硬生生接了他的双掌,只听“啪”的一声,一贯道的种道长身形跌出几步,正砸在**,把两个女子,吓得叽哇乱叫,抱作一团。
种道长在女人面前,颜面扫地,心里痛恨,翻身下床,了无迹不待他反扑,手一挥,那一个茶杯的盖碗,便急飞而出,一道亮光闪过,种道长“哎呀”一声,单膝着力,扑伏在地上。
他捂着膝盖,气喘连连地看着了无迹,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并不认识你 ,你为何要来与贫道过不去呢?”
了无迹冷冷笑道:“人言种道长,种田下,就是种天下,你的**种要播种天下,今日一见,种道长,在女人身上,果然神威雄壮,名不虚传!只是你身为出家之人,又是白莲会分舵一贯道的掌门,你可知道白莲会规里有不准**邪偷盗的规定吗?
据我所知,最近白莲会由天地会舵主姬飞雪暂时代理,主持事物,他正大力整治违背帮规之人之事!而你前些时日,公然违反禁令,私自嫖娼,被姬飞雪痛打了一顿,你却不知悔过,今日又故技重演,再次违反会规,如果被姬飞雪知道,你可知道下场吗?”
种道长手捂着膝盖,难以起身,只望着了无迹道:“本掌门违背会规,姬飞雪代理总舵事物,他若以会规处理贫道,贫道自然无话可说!但这只是我们会内之事,与你又有何干系?何必在此多管闲事!”
了无迹嘴角挂出一丝冷笑道:“你可知道,姬飞雪其人,度量狭窄,做事偏激,他若知你一犯再犯会规,这一次你的掌门坐不坐得,还好说,估计就是脑袋恐怕也难保呢!哼哼,你难道不怕吗?”
种道长听到此,不由得长嘘一口气,然后瞅着了无迹道:“贫道的生死,自有天命,不烦劳你操心!你跟贫道说这些,倒地所谓何事?不必拐弯抹角,还是直说为好!”
了无迹又悠然地倒了一杯茶,递到种道长面前,道:“种道长,如果此事传到姬飞雪那里,我想你是必死无疑!在下了无迹,乃是秦王亲点的青州宣抚使副使,到此就是为了尽早剿灭白莲逆党,如果你愿意与我合作,等到事情成功之后,了某可以保你荣华富贵不尽!也可躲过今日的灭顶之灾,不知种掌门意下如何呢?”
种道长听罢,挥起一巴掌将茶杯打落在地,愤然道:“贫道的生死,自有天命,不烦劳你操心!我若死在会规之下,也是咎由自取,死而无憾!想让我投降狗朝廷,背叛白莲会,你就死了这一条心吧!”
一言未了,随即勉强起身,又是一掌直奔了无迹。
了无迹见他如此倔强,大出意外,心里也恨意顿生,随即躲过一掌,嘴里骂道:“你这不识抬举的东西!依我堂堂宣抚使副使身份,与你好言相劝,你竟然不识抬举,公然攻击本大人!真是岂有此理!既然你要死,何须等到姬飞雪,今日某就成全你就是!”
说罢,拉出腰刀,亮光闪烁,直奔种道长的脖项抹去。
种道长身形躲之不及,刀锋挂着呼啸的冷风已经到了眼前,种道长自以为必死无疑,只听得耳边一声呼喝,人影疾至,种道长感觉一股劲风扑面,“嘭”的一声,刀锋擦着他的脖颈过去,深深的砍在旁边的木柱之中。
种道长惶惑间睁开眼睛,面前已经站立一人,一身便装,四十岁上下年级,面如冠玉,五缕长髯,站在那里,一派儒雅之风。
此人上前躬身将种道长搀起,复又施礼道:“呼合鲁久慕种掌门的威名,如雷贯耳,如日中天,今日来迟一步,让您受惊了!”
种道长气喘吁吁的坐在床头,擦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道:“你就是秦王的妹婿,青州宣抚使呼合鲁大人?草民何德何能,可不敢受你大礼!我们官民两道,无话可说,告辞!”
说罢,随即起身,一甩衣袖就往外走。
呼合鲁急忙上前拦住,笑道:“种道长果然耿直得很!在下佩服!不过,还请种道长留步,呼合鲁还有话说!”
种道长对他冷冷一撇道:“我们一贯道与官家素不往来,与你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讲的!如果你也想凭借刚才之事,要挟贫道投靠官府,背叛教门,那是万万不能!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得好!”
呼合鲁上前拉住种道长的衣袖,大笑道:“种道长果然是忠贞之士,本官更是佩服之至!不过人言,大丈夫不可夺其志,我呼合鲁虽然不才,也绝不会作出要挟侠士的下三滥的勾当!本官今日来见你,只是听说种道长有一个癖好与我甚是投缘,故而神交已久,一心想与种道长切磋一二,罢了!”
说到此,呼合鲁移步来到床前,伸手将两个女子身上裹着的锦被撤去,两个雪团般的女子在**惊叫着,抱在一起。
呼合鲁扫了一眼,冲着种道长摇摇头道:“传说种道长最喜好这风月场中,纵横驰骋,御女之术,天下无匹,乃是当今奇男子,今日竟与这等不入流的庸脂俗粉混在一处,岂不是自贬身价,又有何乐趣可言呢!”
种道长虽然不知他是何意,听到此,也不由得脸上无光,驳道:“本掌门,一生阅女无数,什么样的女子我没见过?这各种女子有各种女子的不同,这平常女子也自有平常女子的兴头,你,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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