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9章 一字之师 (第2/2页)
本家主定要将你扒皮剥骨,投入熔炉中熬炼,放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随便随便,跟我这么说的人多了,不过目前为止还真没有人成功过。”
陈楚盘坐在地,争取一切时间来舒缓修为,若非迫不得已,废丹的力量还是能不碰就不碰,代价太大,而且那是纯粹的消耗品,用一次就少一次。
“再来!”
朝着嘴中丢进去一枚吕纯风那里得来的宝丹,用两息时间加以炼化,旋即,丹田中那枚圆润金丹滴溜溜的旋转起来,涌现出大量的精纯灵气,精炎掌再度幻化出来,金身诀亦是在体表显化出来紫色光芒,肉身强化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地步。
“嗯?”刘洵微惊,这小子的动作也太快了,他都还没缓过劲来,他居然能再度发动攻击了。
这就是陈楚的另外一大优势,只要肉身基础足够坚实,他理论上来说可以做到无穷无尽的提供灵力,这场战斗也就可以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把刘洵给活活耗尽。
小辈都登门挑衅了,刘洵自然也不能落后,暗暗咬牙,一狠心,冒着经脉崩裂的风险,仰头长啸一声,从口中喷出一道神华,呈漏斗状,将这片空间中的灵气尽数吸纳,硬生生转变成了自身修为。
“该死,这家伙太绝了吧,这他娘的还怎么打?”见状陈楚颇有些无语,。
“陈楚有危险了,我们得想法子帮助他啊。”
虽说已经退到了远处,不过修士目力还是不错的,视线也算开阔,众人依旧能清晰的看到擂台附近,只是现在这场战斗全然没有了擂台的意思和规则——场地都没有了,还要那东西有什么用。
“不行,我得过去看看。”肖锋挣扎着就要起身,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陈楚被他所害,人家只是出手好心帮忙而已,完全没必要趟这个浑水的。
胡季等人赶忙阻拦,刘家的那几名族老虎视眈眈,面有不善,现在就等一个结果了,战局结果稍有不对,肖锋的安全还是不能得到保证。
“小子,你要干什么?我老人家这老胳膊老腿的,你可别吓我啊。”识海中,麟师察觉到了异动,有些警惕的道。
“不慌不慌。”这次陈楚索性直接抛弃了精炎掌,紧咬牙关,既然这家伙非要逼他,那出现什么不可承受的后果也就不能怪他了。
骤然之间,天地间笼罩下来了一大片阴影,阻挡了天日威能,庞大的光团掠过,就像是一头蛰伏多时的巨兽终于苏醒过来,任何敢于在它面前耀武扬威的生灵都要被抹杀。
“那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头大鸟?”
围观众人发现了异状,却不好断定究竟为何物,分明是向外散射着光芒,肉眼也能明显的看到,可周遭的明亮还是在随之降低,天空一下子就阴沉了起来。
尤以刘家几位族老,注意到了刘洵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已经将拂云手进行了彻底的淬炼,即便是面对
着整个天峰城中的家主合力,他都有把握进行一战,可偏生在陈楚这里,他感觉到了深深的忌惮。
“没想到你们会误会的看成大鸟,也罢,那就管这招换做药气化鸟了。”
陈楚心中暗自忿忿,哭笑不得,他其实也不知道将废丹药力打出体外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当看到空中出现的庞大光团,还没等他作出思考,就听到远处的那些议论声。
实际上,这哪里是什么大鸟,全都是从丹田中调转而出的废丹药力,全都是仰仗了远超同阶的肉身,陈楚才敢玩得这么疯狂,将圣品废丹当成了自己的资源宝,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那种。
即便如此,他的体表也有赤红之色浮现出来,再下一步,等到药力负荷继续加大,怕是就要崩裂溢血了。
“小子,这是你逼我的,”刘洵手臂上青筋暴露,若虬龙般扭动,在底下肯定涌动着可怕的气息,“此番过后,本家主说不得也要背上扼杀天才的骂名了。”
尽管很不想承认,可陈楚的战力真正能与他进行公平交锋,这本身就相当可怕,预示了一位未来的绝世强者即将崛起。
不说同阶修为如何凝厚,最起码放在相同的年纪,刘洵是绝对不会选择与陈楚为敌的,高出他两个境界才能战平,这要是同一起..点上,直接就能给他废掉了。
抬手唤起破烂得不成样子的水寒剑,现在称其为‘水寒棍’可能要更为恰当一些。
在几名族老惊骇的注视下,刘洵祭出来无数股微小的匹练,密密麻麻的攀附在剑体上面,同时还保持了极高的温度进行炙烤,没过一会儿,早就受创的水寒剑彻底支撑不住,被融化成了铁水的状态。
真的是逼迫啊,弄的刘洵连传家宝都折损掉了,此战不管胜负如何,陈楚之名势必要遍传天峰城以及这周边地域。
“聒噪。”一声淡淡的传来,陈楚张开了眼睛,一直布满在他身周的灵气漩涡,不停地将来自四面八方的剑意进行削弱,,他当时就发现了不对劲。
轰!
在陈楚的有意操控下,废丹的全力加持下,麟师的悉心把握下,庞大的光团在经历了一连串的蓄势和酝酿之后,终于在世人面前露出了它狰狞的爪牙。
仅仅只是对准地面射出来一道灵光,就在沿途响起了破空声,而且故技重施,夹带了可怖的高温,地面上的那些山石粉末,都被热浪吹得激荡起来,乍看上去还以为是来到了沙漠地带。
一时没有准备的刘洵惊怒交加,这小子分明是不按套路出手,现在应该是双方暂缓休战的时刻,为了护住身前水寒剑所化的铁水,只能任由被打落云头,免得不了又是一番嘲讽。
咚!这也就是蜕尘境的身子骨还算结实,即便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刘洵也没有受到真正的伤害,大半个身子都险些被埋进途中,心理上的创口远比生理上要大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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