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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男女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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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独孤秀的弟弟独孤庄,则是手里也有一份祖上流传下来的“戒日神功”图本,但他手中的图本并不详尽。

为了练成“戒日神功”上的六种武功,独孤庄从尼泊尔来到大唐追踪独孤氏一家,从江南追到塞北。

独孤玉珠虽曾却不过面子和独孤庄见过一面,但因彼此积不相能,独孤庄一见面就向她索要“戒日神功”的经。

非唯态度强硬,亦且流氓,竟然垂涎于独孤玉珠的“美色”,要求她按照独孤氏的祖训。

以五十五岁的“高龄”下嫁给自己。独孤玉珠又羞又恼,只好给了他一部分流传在中土的“戒日神功”的经,又塞了一笔重金给他,匆匆把他打发走了事。

独孤庄虽从小到大长在尼泊尔,但精通汉,练武的天赋也很高,独孤玉珠给他的经,他只用了半年左右的时间就基本练成。

还打通了身上尚未打通的经脉,“腐骨神掌”已练到了第五重。但他和独孤兄妹一样,遇上了难以破解的障碍,不敢继续再强行练下去。

他怀疑独孤玉珠给他的经不完整,便从自己栖息的星宿海到独孤堡去“兴师问罪”,不料到了独孤堡一看,独孤堡竟已被人烧成了一片白地。

他记得独孤玉珠以前曾告诉过他,独孤氏能在中原苟延残喘,是托庇在回鹘天星顶般若法王之下,居住在天星顶附近的寒月城中才躲过了武林正道的围剿的,当下赶忙从昆仑山赶来。

他凑巧在路上看见了被浮沙浅埋的独孤玉珠的干尸,心中大为吃惊,加紧了赶路的步伐。

结果在寒月城不远,恰巧偷听到了舍罗尊者等七人的议论,却偏偏遇上了独孤氏的“克星”李钲和姬玉笙,一交手之下,吓得他撒腿就跑。他心慌意乱,走岔了路,才在午夜时找到了寒月城的所在地。

可怜独孤玉珠身受重伤死在了沙漠里没人收尸,独孤庄见到独孤无影,只字不提独孤玉珠的死,一开口就向独孤无影索要“戒日神功”的全部经。

哪知独孤无影可比她的母亲强硬多了,非但不肯给他经,冷冷地道:“你这所谓的‘舅舅’来历不明,我凭什么把浸透了祖上鲜血的经轻易交给你?”

“我知道我的三弟这么久没到‘寒月城’来和我们会合,必然已是凶多吉少,你的‘腐骨神掌’已练到第五重,如果你肯到天山去,把天山那姓李的小子杀掉给我的三弟报仇雪恨,我还可以考虑把残缺的经给你!”

独孤庄假惺惺地道:“我是你们的‘舅父’,当然是愿意替你的三弟报仇的,但敌人能杀死你的三弟,说明他们的实力太强,你不肯把经交给我,要我拿什么去给你的三弟报仇?我武功远远不及姐姐,只怕做不了你报仇的帮手。”

“但为了给你的三弟报仇,我舍了性命也是愿意的。不过,不过那姓李的小子剑法武功实在太高,我的确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嘛,咱们还有一个折衷的办法可以商量!”

独孤无影见他眼光闪烁,知道他不怀好意,冷冷一笑道:“哦,是什么折衷的法子,你不妨说来听听?”

独孤庄奸笑道:“没,没有,大庭广众之下,有些话不好说,你不怕难为情,我还顾着我自己这张老脸呢。怎么样?带我去一个僻静的所在,我把这个法子好好跟你说说?”

独孤无影冷笑道:“笑话,这里只有我的兄长,算什么大庭广众?至多我让仆人出去,好让你畅所欲言,怎样?”长袖一挥,那仆人立刻告退出去了。

独孤庄本来是垂涎于独孤无影的美色,想趁机将她占有的,但见独孤无影不肯就范,无奈只好老老实实地说道:“我发现了一个练功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

独孤无影却并不肯信他的“鬼话”,又是冷笑连声道:“你别告诉我你发现了以正派内功心法来辅导练功的办法。我告诉你,小姑的过去那个所谓的‘老公’早已验证了这种方法,但能取得的进境并不高,没有对症的内功心法,就算是玄门正宗也未必管用,你这套把戏哄小孩子还可以,想骗我,那还差得远了!”

独孤庄嘿嘿一阵奸笑道:“所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来问你:你的‘腐骨神掌’练到第几重了?”

独孤无影极为自信,又想杀他的威风,淡淡地道:“蒙你下问,我不妨告诉你。我的‘腐骨神掌’和‘摧心指’都已练到了第六重,马上就要闭关冲上第七重的高度了。嘿嘿,我的功力还能放在您老的法眼之下么?”

独孤庄又是一阵奸笑,宛若夜枭啼鸣,令人不寒而栗,他笑完,继续说道:“不是我小看你呀,外甥女。你恐怕连‘腐骨神掌’的‘要处’都没摸到吧!你不信是吗?那你伸出手来,一运内力,从掌心颜色的变化就可以看得出来你功力的深浅,你敢不敢试试?”

独孤无影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不禁一阵惊诧,想道:“他怎么知道这种验证功力的简单方法?难道母亲真的把练功最重要的秘密都告诉给了他?”

缓缓举起双掌,竟然阵阵茫然,第一次没有了往日那种强烈的自信心!

独孤庄冷笑道:“你想到什么了吧?好,你不试,那就由我来试给你看!”

只见他摊开右掌,稍一运气,掌心立刻浓黑如墨,发出了阵阵腥臭的气味,随着他放松功力,掌心的浓黑渐渐由浓而淡,淡至极处,最终手心肌肤全然恢复成了原先固有的颜色。

手心那股腥臭的气味也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期间他接连三次运气,掌心的颜色就跟着变化了三次,三次颜色深浅都不一,但运气到最后一次,从头到尾,都再没闻见掌心那股浓烈的腥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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