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杀猪请客

生完孩子第三天姨姨姨夫和小弟都来了，他们三口人乐呵呵地进屋了，又给拿的笨鸡蛋，老母鸡，还买的排骨！又采摘园子里的新鲜蔬菜！姨姨姨夫乐得合不拢嘴，高兴又见一辈人，特别是小弟，稀罕地摸着宝宝的小手，问雅，“大姐，他真的得听我舅舅吗？妈，你听到了吗？我当舅舅了！”小弟兴奋地问！这一上午，姨姨和大力忙乎着做了六个菜，又给雅单独炖的排骨汤，只放了一点点盐，姨让雅连肉带汤都吃了，雅吃得饱饱的。姨姨给了雅伍佰元钱！这天，气氛其乐融融的，大家都很高兴，这是真的高兴！下午姨姨夫小弟要回家了，其实姨是要在这的，但是雅知道姨夫不会做饭，姨姨从来也没离开过家，姨姨不在家，他们的日子都不知道咋过，雅和姨姨说“现在大力也不上班，他侍候我就行！”，雅说不用姨姨在这伺候！

接下来几天大力的姨和姥姥舅妈都来看雅和孩子，姥姥在雅这里又住了一个礼拜才走，教雅怎么伺候孩子，雅奶水下不来，大力他们想这招想那招，做这个吃做那个又揉又吸的，可算是把奶吃出来了！刚开始那几天孩子天天哭，午经半夜地哭，自打奶水的多吃了后，吃饱了也不哭了，可省事了！雅的姑叔还有大力的勃信的姑叔等一些亲戚陆陆续续地来看孩子和雅，亲戚们看大力自己伺候月子，尽管大力一个劲地留吃饭，但是谁也不在这吃饭，大力只得说等雅满月了在请他们吃！雅把凡是来看留下钱的亲戚用笔都记下来！想以后亲戚家有事时好回礼！婆婆家来的亲戚的把钱给雅了，雅就用笔记下来，有的给了婆婆，婆婆也不给她，她也不问也不要，也不写账上！她们都是在婆婆家吃的！雅看看有大力的大姨，老姨还有姥姥每个都给雅壹佰元，雅收到了三百元，雅拿出来一百元，递给婆婆，说这钱你买点菜招待一下老姨大姨和姥姥！婆婆手接过钱，想想又递给雅“不用你拿钱！”雅边接过来边问“您真不要？那别后悔！，”

有一天，主任和老会计也过来看看雅和孩子，给留下两百元钱，并且告诉大力，给他们派到新建屯供销社，原来的店长由于赌博被开除了！主任说，你们到那一定要好好干！一晃半个月过去了，宝宝每天晚上都吃饱了就睡，除非尿了才哭！可是今天晚上一个劲地哭，咋哄也不好，雅让大力去把候婶叫过来帮看看，候婶把孩子上下看看，用手摸摸孩子的额头也不热，她把孩子的嘴瓣开看看说“起马牙子了！”候婶让大力找个干净的纱布，沾点温水在宝宝嘴里上下鄂慢慢擦试，告诉大力这些天要喂孩子温水！告诉大力时不时地就要给宝宝擦擦！就这样地又过了七八天宝宝好了！雅说大力你看看在联系一下猪贩子，能不能把猪卖了！猪贩子第二天来了，看看猪，说还是那两个大的行，小的不要！雅告诉大力，让他走吧，我们不卖了！猪贩子走了，大力问雅“你不卖他咋整？”雅说咱们自己杀了出去卖！大力说“对呀，咱们还能多卖些钱！”雅说“你去找个会杀猪的人，咱们不让他白帮忙，给他钱！”大力去找公公，问问认识的人谁会杀猪！公公说咱们社里杨叔会杀猪，大力告诉公公他们要自己杀猪卖，您明天有时间就去帮忙！他说完就去找杨叔了！到了杨叔家，大力说“杨叔，您这几天抽个时间帮我们把猪杀了吧！社主任说我媳妇满月就把我们派出去，不知道去哪个社，所以这个猪没法养了，找猪贩子了，他就卖俩，所以我媳妇说就杀了自己卖吧，还能多卖两个钱！”杨叔说“好，大侄，叔明天就帮你杀。”“那就谢谢杨叔了！”大力就回到家里，给雅做了饭，端炕上让雅吃，他去喂猪，喂完猪，他也吃了饭，天就黑了，大力又去东院，后院，让他们明天帮忙抓猪！回家后，雅说，“力哥，咱们杀最后那个猪肉别全卖，咱们要离开这里找左邻右舍吃个饭，这一年大伙没少帮咱们！再给你们社主任拿点肉送过去！”大力说“好！”雅说“力哥，明早上猪不能喂！等杨叔来了看看杀哪个，剩下的再喂！

翌日，杨叔早早就来了，他说忘记告诉大力早上别喂猪了，大力说雅没让我喂！大力过去找候叔和董叔都找来帮着抓猪按着，大力找来接血的盆，候婶也过来了，帮着烧水，雅让候婶切些酸菜，让候婶蒸盆大米饭，告诉候婶一会他们杀完猪，婶你割一块肉，然后用肉炖酸菜，都没吃早饭呢，婶你就辛苦了！你给他们大伙做点饭！等公公来时，猪都杀完了，公公会灌血肠，弄猪下水，洗内脏，公公把猪头用炉勾子烫了后，洗干净了，破成两半，放到锅里，候婶烧火，公公又接着把猪爪子，猪尾巴，猪肘子都洗干净都放在大锅里，又陆续地把心，肝也放到锅里，候婶烧火，这时候杨叔在外面案子上把猪肉都替下来了，排骨替下来单卖！杨叔替完肉后，又帮着公公灌血肠，当血肠灌好后，候婶烧火呼的猪心和猪肝先熟了，大力来烧火，候婶把猪心猪肝捞出来切了装盘，候婶又拿出来个大盆，把猪头肉捞出来一扇，把耳朵切下来又放到锅里乎，候婶让大力把炉子点着了，把焖罐放在炉子上，从锅里??出来肉汤加到焖罐里，她酸菜又洗一遍，扔到焖罐里，把那扇猪头肉片下来切成片，放到焖罐里，开锅后把血肠也放焖罐里两根，等一会咕咕冒泡了，拿针扎一下血肠，不往外流血了，婶又把血肠切了一盘，大力边烧火边扒蒜，捣了一些蒜酱！又把酸菜猪肉装了一小盆！叫他们都过来吃早饭！等大家伙吃完早饭，大锅里的乎的猪头猪肘子等都熟了，大力用大盆都盛出来，然后把洗了十多遍的肥肠和肚子也放到肉汤里也乎上了！杨叔的活忙完了，杨叔要走，大力说叔呀，我今天把这个肉卖完，明天再杀那个，等都杀完我一起给您钱！杨叔说不用！大力送杨叔出院门！大力回屋后，大力说婶您帮着收拾收拾吧，然后把锅里的肚和肠的乎熟，我和我爸出去卖肉去，这个乎好的熟食也带着，把这个血肠也放锅里弄熟了！大力和公公启动三轮车把肉都搬到三轮车上，又把菜板搬车上，称，又带上零钱，喊话器他俩走了，出去卖肉！

雅下了炕，吃了点饭和他们吃剩的菜！婶说大力忘喂猪了，我给你喂了。雅说太谢谢婶了！让你受累了！候婶又把乎好的肥肠和肚和血肠也捞出来了！婶你把这个肉汤用桶盛回去喂猪吧！婶说行，回家去取的桶盛回去了！雅喂了一遍宝宝吃奶，宝宝吃完奶又睡了！雅趁这个时间收拾收拾屋子，又用洗洁精刷了一遍碗盘盆锅！刷完又用清水刷了一遍！这回舒服了，又拖了一遍屋里地和厨房地，这才清亮多了，正干着呢！大力回来了，一看雅干活，忙抢下来拖布，历声说，“剩这么几天你要干活做病，这个月子不白作了吗！我不白待侯你了吗！快上炕去！”雅也是体虚，干这点活累出来一身汗！雅一看大力生气了，也听话地上炕躺下了，不一会又睡了，大力把乎好的肚肥肠血肠，用盆装着，去卖了！

下个三四点钟，肉排骨熟食血肠基本上都卖掉了，大力在回家时又到杨叔家，和杨叔说明天还杀猪！大力回家后把那三个猪先喂了，然后又烧火热饭菜！把雅叫醒吃饭，把今天卖的钱都给雅！雅说明天别在家卖了，去姨家那个村去卖，再绐他们个猪头吧，然后你再让姨后天来咱家吃饭！明天回来就把小弟拉来，让他来帮忙！第二天杨叔又来帮杀了一个大猪！大力又拉出去把肉都卖了，第三天，雅让杨叔把两个稍小的猪都杀了，把肉也都拆开了，切开了，雅留了一些肉后，大力把剩下的肉和排骨也都拉出去卖了！雅拿过一百元递给杨叔，“叔呀，您连着帮杀了三天猪，给您这一百元，让您受累了，这几天辛苦您了，也没给您多，您买两多条烟抽吧！您明天过来喝酒，明天咱们有时间做点好吃的，请大家伙聚一下！”杨叔把钱推过来，放到茶几上说“侄媳妇，这钱叔不要，叔帮你忙不是为了这个钱。”雅看杨叔也不要这钱，“杨叔，那雅谢谢叔了，有情后补！”大力卖肉回来，还剩好多，雅说咱们先不卖了，明天请客用！

雅把生宝宝随礼的名单拿出来，让大力挨个通知一下后天来喝酒，后天雅满月，大伙来热闹一下！然后雅查一下人数，拟定好菜单，然后计算一下每样食材该买多少，调料，油，米等等，都拉了一个单子，因为雅在饭店打过工，哪个工种她都干过，甚至厨师不在时，她也能对付炒两个，帮应付一下，所以对弄这些都还可以！她又在单上写上一次性筷子，纸杯，碗，桌布等应需物品！明天早上让大力开三轮车去街里批发市场采购！

大力下午到青龙勃信走一圈告诉信来喝酒，青龙勃信的亲戚都说不来了，等以后他们搬到家了再去，离他们都挺近！大力回来后，雅说那就请左邻右舍，还有社主任和老会计，杨叔吧，就不用去街买了！第二天，大力在家帮助雅做一些准备工作，把猪头蹄下水都呼熟了！雅又按两桌人准备的吃食，正好这个季节园子里的青菜还都有！又在屯子里经常截鱼的叔叔那订了两条大鱼，明天早上起回来就送过来！大力去商店买的酒水，又告诉爸妈弟妹明天回家吃饭！又去主任家和老会计，还有杨叔那都去请一下，明天去自己家里喝酒！大力回到家中，看到雅在给明天的菜做清点，焖猪头，炒肥肠，血肠酸菜，扣肉，猪心猪肝，夫妻肺片，溜腰花，溜肉段，加凉，红烧鲤鱼，十个硬菜！雅把做这些的食材都准备好，然后把用不上的熟食用袋子装起来，又割了一条子肉，目测十多斤，让他去给杨叔家送去！又割了一条子肉，让大力给社主任送去！又割了一条给大力爸妈，又割了一条让大力给姨家，还给姨家一个猪头！把这些都弄完之后，雅看还有二三十斤肉，雅把他们都割成一二斤的小份，装在小塑料袋子里，装完后又一个大袋子都装上，又把剩下那些个没用上的猪耳朵口条肚子还有四个肘子八个猪爪都装到塑料袋子里，让大力开三轮车送去姨家放到他们家的冰柜里，雅说，等家搬完了后，他们自己也买个冰箱，要卖菜，这些以后乎好了卖熟食！都能变出钱！把给姨家的肉和猪头也一起送过去，再让姨夫他们明天都来吃饭！大力骑着三轮突突地把主任杨叔的肉送完，又去商店把肉给了，就去了雅姨家，把给他们的肉和猪头后，又把自己家的拎屋里，说放在姨家冰柜里放几天！能搬完家后再过来取！爸妈小弟明天你们都去我那吃饭，明天雅就满月了，请一下左邻右舍吃饭！姨夫说，明天不去了，有事要去市里，等你们搬家后，我们去你新家吃！大力说那也行！

终于满月了，雅心里惦记着请客的事，早早就起来了！起来和大力随便吃了一口，大力把猪喂了，然后去候婶家借桌子凳子，告诉婶中午别做饭，都过去吃，又去后院董婶家告诉一声，又借的凳子，还有焦大爷家，和杨大娘家都告诉中午来大力家喝酒！大力去焦大爷家借了盘碗，大爷说凳子都在这里拿，他家都多，焦大爷家再到年节，孙男外女吃饭都两三桌人，所以家伙事啥都够，这样就省事了，都在一家就借够了！雅在家开始做拼盘，候婶过来先帮着切凉菜，她把菜板和菜刀直接带来了！董婶也来了帮雅切酸菜，雅切肉，做肉段的，炖酸菜的，还有做扣肉的方子肉。雅把猪头切成了四份，做好形放到锅里，把调料都放好，让大力烧火，雅添上水，把方子肉也放到锅里，看着时间，做红烧猪头！这时公公回来了，雅说爸把炉子点看到呗，我想在炉子上过油！公公把炉子点着了，雅先把肉段过了一遍油，然后又去园子里摘了五个茄子，她又打了皮，又拿了一小块肉，让候婶剁成馅，她把馅调好后，塞到切好茄盒里，又裹上湿粉，也下油炸了一遍。又让董婶打了几个土豆，她洗干净后，擦干，切成均匀的块，也下油锅炸，炸了两大盘，也放到一边备用，腰花雅事先都切好，也下油锅炸了，雅把尖椒和胡萝卜配菜切出来，让候婶切葱花姜末和蒜备用，又洗了香菜也切段！酱烧猪头好了，方子肉捞出来切成扣肉码在盘子里，用大碗扣住，把焖罐的炉子上，把酸菜下锅，添上肉汤，坐上帘子把扣肉碗放里，撒上兑好的汤汁，扣上盘子，把锅盖上！这边董婶鱼收拾好了，雅把鱼控开后，因为鱼大，把鱼切成一块一块的，两面都切开，味道能炖进鱼肉中，才好吃，骨头不切断鱼还有形状，瞅着好看，大锅倒多油，油开，雅利落地把两条大鱼下锅，炸了一面后，快速翻面，去炸另一面后，鱼煎完，定型！然后各种调料下锅，又??一大勺农家大酱倒锅里，添水盖锅，烧火，董婶，候婶各自回家焖大米饭。雅这边酸菜好了，开锅把扣肉端出来，把切好的熟五花肉放锅里的酸菜里，又放两根血肠，盖上锅又炖一会，锅开端下，又把大马勺放到炉子上，开始炒菜，溜腰花，炒肥肠，溜肉段，夫妻肺片，最后土豆挂浆，出锅齐活！这个时鱼也炖好了，候婶家丫丫和董婶家丽丽已经把碗筷桌子已经摆好了，因为天气好，院里也干净，大家就把桌子摆到院里，社主任，老会计，杨叔都过来了，雅过去打声招呼，让大家都快快坐下，男人一桌，女人一桌，丫丫和丽丽往上端菜，雅把猪头肉用尖刀划成方格状，吃时好夹，猪肝和猪心做了个拼盘，盘心是个小西红柿，雅把它雕成花形，撤上几片香菜叶，甚是好看，猪头肉上也撒了几片香菜叶，酸菜猪肉和血肠用大海碗盛着，香味扑鼻也端上桌，雅用两个小盆盛的鱼，用把鱼汤都倒里，也撒上香菜叶都端上去，凉菜雅拌好料也盛两大盘上去，扣肉丫丫连碗也端上去了！丽丽也把炒好的菜都端上去后，丽丽忙到厨房说“大嫂，怎么十一个菜？”雅说“不是十二个吗？”雅去桌上看了一下，是十一个，自己多做了个茄盒，雅赶紧切肉，让丽丽去园子里摘几个大辣椒几根芹菜，丽丽很快地摘回来了，冼干净，雅飞快地瓣成小块，芹菜切成小段，刷锅，丽丽烧火，雅倒油，油开，肉下锅翻炒熟，芹菜辣椒块下锅，盐等调料也扔进去，丽丽找来两块盘子，一个辣椒炒肉好了，翠绿油亮，香辣翠鲜。雅用肥皂洗了洗手，又换盆水把脸洗了一下，稍稍擦点脂粉，梳梳头发，换件衣服，去了院里，因为女客桌上婆婆在陪着，她也不急，她去男桌让大力开了一瓶啤酒，雅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又给大力倒一杯，拉着大力站起来，他们夫妻双双举起了酒杯说，“各位叔叔大爷，还有主任，代姥爷，谢谢大家能过来捧场，我和大力这两天就要搬走了，正好今天宝宝满月，所以呢请大家在此一聚，在坐的各位这一年来帮助了我和大力许多许多，所以我这一出月子，我自己亲手做了溥酒素菜请大家吃一顿，承蒙不弃，我们夫妻敬大家一杯，谢谢绪位了！”雅说完，示意大家共同举杯一饮而尽！雅喝完要去女桌，杨叔说“侄媳妇，你这猪头肉咋做的，非常好吃，”“这溜腰花，青椒炒肉，这菜火候把握的是真好，看出有水平，”社主任接着说“以后我要经常去你那个供销点蹭饭吃了！”候叔说“还有这大鱼，你是怎么做出来的，这么好吃！侄媳妇，你这挂浆的手艺也不赖呀！”焦大爷说“这菜不象咱们家里做的，象五星级饭店的大厨做的，色香味俱全呀！”说着，用大姆指做一个行的手势！“我这只是能做熟而已，大家伙不嫌弃，将就着吃吧！”雅谦虚地说。代会计说“这哪是做熟了，这手艺开个饭店都行了。”大家伙七嘴八舌边吃边夸！雅默默地来到女客这桌，候婶说你赶紧趁孩子没醒坐下吃饭，给雅盛了饭，“婶你也吃，董婶，杨大娘你们都多吃点。”雅边吃边说。“我们后天就要搬家了，做这顿饭主要是谢谢你们大家这一年来对我的帮助！我和你们真的没处够，以后我搬家后你们要常去串门，而且家里有个什么大事小情一定要告诉我们一声！”杨大娘说“孩子，我和你妈我们都快二十年的邻居了，我是头一回吃你们老王家饭呀，做的真好吃！”候婶，董婶，蕉大奶也纷纷表示都是头一回，婆婆在一边尬訄地笑着，丽丽丫丫说，“大嫂，那挂浆真好吃！”董婶“，雅你这菜咋做的这好吃呢！等俺家丽丽订婚找你来炒菜”。雅说“好，结婚时一定要告诉我一声！”这时，哇地一声，屋里宝宝哭了，候婶赶紧进屋包好抱了出来，雅刚要放下碗筷要抱，候婶把孩子送到婆婆跟前，“这雅大力他们后天就要搬走了，这孩子你还没抱过呢！你不抱抱？”杨大娘明知故问“，你这当奶奶的孩子都满月了，还没抱过，难道你没侍候雅月子？”婆娘脸臊得红了，“商店忙离不开人！我就没过来！”“你一天也没侍候呀？”董婶问“雅你婆婆没侍候你月子，你也不给她养老！”董婶半开玩笑地说。“婶，我妈这离老还远着呢！再说妈也说了不指望我们，这不还有老二呢吗！对了，妈，我给二弟留了些菜，一会回走时别忘记拿！”“你看看，这儿媳妇，打着灯笼都难找呀！这是以怨报德呀，这老二总回来骂你，你这有好吃的还想看到他，这大嫂象样！”婆婆坐不住了，你们都慢慢吃，我得赶紧回店里，候婶抱着孩子说“这孩子你真不抱，这就要走呀！”雅说“妈，你着啥急，吃饱了吗？这咱自己家，您怎么象客人似的，别急，吃饱再走！”“饱了，饱了！”婆婆一连声地说，雅进屋把一小盆鱼用塑料袋装上，“妈，这鱼是我出锅时盛的，我知道二弟喜欢吃鱼。您先拿着，等爸回去时，我再给您拿点别的菜！”婆婆拎着一声没吭就走了！候婶他们说一会让丫丫丽丽帮收拾，他们也吃完先走了，男客桌还继续喝着，雅抱着孩子进屋喂奶，喂完也换完介子，孩子又睡了，雅出屋把锅里又刷了一遍，捂上水，把碗筷盆都放锅里，让丽丽丫丫先走，说“他们喝酒说不上要喝到啥时候呢！别等了，这一桌一会我自己收拾就行！”雅又倒了点热水晾了一会自己喝了，她上炕倒了一会，听到大力喊她，她出去看焦大爷他们都走了，还剩社主任，老会计，杨叔，大力和他爸陪着，大力让雅把酸菜热热，社主任说“你媳妇今天够累的了，别支使她了，都吃饱了，不用热，雅呀，这菜做的是真好吃呀！你开个饭店包准挣钱！”“好啥好，就凑合着吃吧”雅说。“大力呀，你娶个好媳妇，有这样的媳妇，何愁不发家呀！”社主任和老会计同时说，杨叔也说，“对，对，这个媳妇我看了是武全才呀！大力你得珍惜呀！”大力一个劲地点头！公公也喝多了。“雅，你别往心里去，以前是以前，以后是以后！”雅说“我知道爸，我给怎盛点饭吃压压酒。”“不用不用，我不吃了也不喝了，饱饱的，好吃！”公公断断续续地说。雅说，“大力，你给爸爸送回去吧，爸有点多了，杨叔让大力给您送回去！”杨叔也喝多了！代会计说，“我和你杨叔同路，我送他吧”。“姥爷您行吗？您喝的不多呀？”雅问。“我没事，他们看我岁数大，没咋让我喝！”雅说“那好吧，姥爷就辛苦您了！那主任您咋样？您自己回家行吗？”主任说“没事，一点问题都没有，不用担心，”说着，拍拍雅肩膀又说“明天收拾收拾，后天一早我让社里的车来给你们搬家！有问题吗？”“谢谢主任，您车都帮我们安排好了！太感谢您了”主任挥挥手走了！都走了，雅收拾桌子，看看菜都吃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不多的鱼，还有酸菜放到阴凉处，蒙上纱布，盘碗筷等都放到锅里添上水和清洁精先泡上，等大力回来洗！放下桌子扫扫院子，雅进屋上炕躺下，今天太累了，她脱了衣服搂着孩子睡了，大力送父亲回到商店，也没呆直接就回家了，看看睡了的雅，他把桌子凳子先送还给焦大爷家，告诉他们碗盆等刷干净再送过来！回家后，他也没刷碗，酒喝的头疼，也想睡觉，他就在小屋炕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