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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地蛇(上)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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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伦山,”无果回道:“此山方圆八百里,上有奇珍异兽,等闲之辈不能上此山的,野兽太多余过于凶猛。”

两人吃喝之时,自山上走下来一位老者,发丝藤乱,衣衫破旧,极似乞丐,尚敏眼看眼前的人心中一亮,放下手中的干粮和甘水,上前躬身说道:“晚辈双宗门弟子尚敏拜见麻老前辈。”无果不知为何在一旁看呆。

麻乞者很自然地将尚敏扶起,说道:“有没有吃的?”尚敏微微一笑,自无果手中拿来了干粮恭敬的递给麻乞者。麻乞者坐在了草丛之中,慢慢吃了起来,边吃边说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尚敏想起了尚青,心中酸痛,双眼含泪说道:“我师兄尚青被刘云洪那个匪寇打成了重伤,家师说普天之下只有您能救他,所以我和无果师兄便四处找您,想让您救治尚青师兄!”

麻乞者微微点头,不再多说,而是吃手中剩下的干粮,三人进食完毕后,向秃山行进。麻乞者独骑一匹马,无果尚敏坐在一匹马上,半月有余,三人到了秃山,无果尚敏在前带路,麻乞者自行跟在后面,这一路走来麻乞者极少言语。等到了秃山时不住地摇头,可恨双宗门失去了往日的气派。

“麻前辈!”李青李义同声唤道,麻乞者见二人点点头,直接去了尚青的房间。麻乞者为尚青把过脉,说道:“这小子伤得很深,不过不碍事,他是被你们本门的火流星拳打伤的,老夫开个药方,吃上三天后便可,但只是要有人用流云行水拳化去体内的劲力,不出一个月便可完全的康复。”麻乞者在桌子上写了一副药方递给了李青,又说道:“斩蛇大会将近,我就留在双宗门出一份力!”

李青李义傻傻地看着麻乞者,不曾想尚青的伤会是被自家的拳法所伤,两人的心中同时想起了刘殷,痛恨十分。

“怎么不见巢师叔啊?”尚敏问道。

“你巢师叔自你们走后也不知了去向,多半是去寻那刘云洪去了,尚敏你留下来照顾尚青,务必要在斩蛇大会之前让青儿康复起来,无果你再次下山去招你巢师叔回来,斩蛇大会将近,他必须留在山中。”李青说完看着李义,见李义点点头,又说道:“好了,你们去吧!”

无果下了秃山向古城行去,到了古城找了一家整洁的客栈住了下来,白天睡觉夜晚便到官宦家查看巢子祥以及刘云洪的行踪,多日下来不见巢子祥也未见刘云洪。之后又去了城北山,此时的城北山一片狼藉,无人居住少了许多的人气,无果在城北山看了一遍,发现悬崖深处多了许多的银子,自山上找来了麻袋,将装好的银子用绳子拉了上来,雇了一辆马车将银两带回了到了秃山。

“无果师兄,这些影子真是悬崖下获得?”尚青吃惊地问道,尚青在尚敏无微不至的照顾下三天便醒

了过来,二十多天后便能下床自由的走动,只是功力不如从前,尚青心中不明白,刘云洪在逃走之后居然没有把银子运回官府。

“无果你的师叔很有可能去追杀刘云洪了,具体前往何处便不得而知,通知天下所有的弟子,全力查找你师叔的下落。”李青哭脸说道,巢子祥本是双宗门的砥柱,此次的斩蛇大会还望他出些力,不想却不见了踪影。

无果应声便出去作乐,在秃山的山后,有很少的人知道此处有一处机关,机关打开后便会有一条小径,小径的尽头有一间石室,石室中有信鸽千余只用于与双宗门的弟子联络,无果到了石室内,写好了信夹与信鸽的腿处后将其放飞,待全部的信都放飞后,已是黄昏十分,无果自石室出来,秃山极为欢庆,自八方而来的英雄繁多,众人欢聚一堂。无果无心理睬来到了走廊观看石壁的上的壁画模仿其动作。

在李青与李义的争辩终止后,双宗门的两大流派也不同于往常,再也不用受流派的限制,可以互相学习,相互揣摩彼此的招式以及内功心法,无果看得一时入神,竟不知道在自己的身边也有一个人同自己一样在模仿墙壁上人物的动作。

“哎,你打到我了。”无果看得太过投入,竟不想一身手将一人打到在地,那人坐在地上似是不愿起来,双手支在后面,双腿伸直,似是在放松自己。

“对不住,施主。小僧看得一时入神,还望施主见谅!”无果赔礼说道。

“没事,没事!”韩长连说两个没事,又笑道:“只是你不要在打我了,我的身体可吃不消!”说完左手挠挠头,看着无果又笑了几声,之后勉强站了起来,走到了无果的身边,问道:“你也对这东西感兴趣?”

“施主又何尝不是呢?”无果回问道。

“对,我对这壁画非常的感兴趣,只是自己以前是个开茶馆的没有武功的基底,看不懂!”韩长嬉笑地说道。

无果见此人不想坏人但也不想什么好人,双宗门自开门以来,门户便对天下人大开,无论好人与坏人来到双宗门都可以学到上乘的武功,更有魔道的奸细潜入双宗门,可不知坏人来到双宗门后学到的东西总也算不上好的功夫。无果说道:“你看不懂我却可以看得懂,我教你啊!要是你再学不会那就是你自己的本事了!”

韩长自内心一喜不想自己会遇到一个师父,可又一想也不知道此人是什么样的人,若是教坏了自己就不好了。问道:“请问你是双宗门的人吗?要不是我就不学了,我怕你带坏我!”

无果一惊不想面前的人会有如此一问,当下严肃地说道:“小僧正是双宗门的弟子——无果!”

韩长羞道:“无果师傅你误会了,我是怕你叫我一些邪道的污垢,带坏了我,所以……”韩长觉得越是解释越是不明白,自己低下头也就不说话了。

无果将墙壁上的招式一一演练给韩长看,可若是将到每一招的要领时,自己也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在自己的理解范围内将给韩长。韩长理解招式的速度极快,每当理解一招时都会想这一招该如何的破解,所以无果花费了几天的时间演化后,韩长便学会了两套招式,韩长闲暇是请无果喝茶。无果应邀而到,两人喝茶时又讨论起了武招。

在武招方面,无果与韩长几乎同为一个层次,不胜韩长太多。韩长聪明,谈论招式是也比无果要高出许多,只是自己的功力不够,无果与韩长辩招时也有很大的收获,韩长次次都能讲出招式的要领

,两人的情谊便此亲密了许多。

第二日,鬼子自沉睡中醒来,将地蛇早已准备好的食物脸色上写满了无奈,这十日地蛇给鬼子所吃的食物大多数是动物的肝胆心这些东西,虽然鬼子没吃一样肝胆心对身体都是一件好事,身体所发生的改变自己也深有体会,只是天天吃这些东西难免会恶心难咽。鬼子看着地蛇准备好的食物不愿吃一点,地蛇用尾巴点住了鬼子的后腰,一道绿气同心一同进入了鬼子的肚子。

地蛇与鬼子又踏上了南行的道路,经过许多的山河,十日中却没有见到一户人家,这一日地蛇载着鬼子进了一片村落。村中人烟稀少,鬼子见村落格外的高兴,出于心中真真正正的高兴,自地蛇的身上下来,自行走进了村中。

鬼子见到的每一个人都抛出手中的劳具飞奔而逃,口中不停地喊道:“妖怪!”鬼子即日深山生活发生了本质的改变,全身泛着绿气,双眼的眼珠放着红光,让谁看都会以为是妖怪,鬼子见一个人逃得较慢,跟在那个人的身后,慢慢地跟着那人回到了家中,到了家中鬼子猛地现身,吓晕了三个人,还有一人此时已经不知如何动作,脑中一片空白。

鬼子见饭桌上的农家饭,口水大流。抓起碗筷便吃,刚刚咽下又吐了出来,这些本是可口的食物远比那些心肝要难吃的许多,心中回忆起心肝的味道好生的向往。鬼子自农家出来,飞跃到地蛇的身上,回头看着农家发疯似的狂笑,笑声震天,鸡飞狗吠,鬼子自口中吐出一团火,火球自鬼子的口中出来后越来越大,最后火球飞到了农户的房子上,房子似是浇了油一般烧了起来,火光冲天,照的天空美艳十分。

地蛇似乎并没有走的意思,发出一声悲鸣,天空中的飞鸟都掉了下来,全村无论是男女老少都自火中走了出来,目光呆滞,好似失去了思想一般,走到地蛇的眼前跪了下来,像参拜神灵一样给地蛇磕头,地蛇又一声悲鸣,这一声似是在教鬼子。鬼子看着这一切本就十分的惊奇,听着地蛇的声音也跟着学了起来,两个邪物的交换相互呼应,响彻天际。

鬼子终于学会了地蛇的悲鸣,一声悲鸣过后周围大一点的动物都会过来,小一点的动物竟然不能抵挡鬼子的魔力而死去,但鬼子远没有完全的掌握要领,闲暇时还要在地蛇的带领下经常的练习。

鬼子与地蛇出了村落,鬼子向后一笑村落中本被地蛇的悲鸣熄灭的火又烧了起来,火光映天,美艳绝伦。鬼子的做法完全失去了做人的本质,凶残无道,也注定了他日后成为正派人士纷纷讨杀的对象。

鬼子与地蛇来到了一座山,山中又无数数不清的坟墓,大多数都没有碑,地蛇停了下来,全身用力将身上的鬼子摆弄了下来。鬼子立刻站好,不知怎地也明白不了地蛇的意图,看了看地蛇仍是不知地蛇是何用意。地蛇将全身立起,一声奋力的悲鸣后又落了下来看着鬼子。鬼子明白了地蛇的用意,正立站好,对着脚下的一片坟墓开始奋力的悲鸣。

鬼子叫到了天黑,休息之后继续叫唤,活人与死人大不相同,像要将死人唤起,功力非比寻常。鬼子叫了约有两天的功夫,一点的收获都没有,只是口干舌燥,不想再叫,可看了一眼地蛇,而地蛇却是非常失望地看着自己,无奈之下又开始瞎叫。

整整过了五天,仍是一点的进展都没有,鬼子的嗓子是一点也叫不出来,无奈之下只好放弃,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突然空虚了许多,也无脸面看着地蛇,心中好生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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