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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第 186 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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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会放假不是因为他们把案子给破了,而是因为线索完全在达斯汀·泰勒这里断掉了。

什么都没有!这是他们从达斯汀·泰勒身上唯一能够得到的信息。他好像就是突然之间失踪了,然后又突然的以另外一种形式出现了,找不到嫌疑人,找不到犯罪者,找不到关联点,什么都找不到!

如果说属于达斯汀·泰勒的那几片页还有名字的话,那么剩下的六个人就更是全无影踪了,不管是失踪人口的资料还是各种罪犯的信息里面都找不到任何这些人的信息,这让之前大家认定的凶手很可能是用犯罪者的标准来挑选受害人的推测失去了落脚点。

“我一直认为这是一个所谓的‘义警’,对方挑选受害人的方式就是那些犯了罪,但是却通过种种手段逃脱了惩罚的人。你看那本上面的内容,属于达斯汀·泰勒的页都是介绍着该怎样制作女性的内衣。我认为这有很强的暗示性”电梯开了,瑞德顺手按住了电梯的按钮,米亚一脚踢过去,用箱子挡在了电梯门前。

“用一个弓虽女干犯的人皮记录女性内衣的制作,这本身就代表了一些事情,我想其他的人的人皮应该也有着属于自己的涵义。从这种角度来看,我不认为凶手是随机进行作案的,这个人一定是进过了谨慎的挑选跟调查,有目的的选择制作籍的材料!”瑞德用力的推着一只沉重的箱子走出了电梯。

他的这个理论得到了员们的一致赞同,因为这是最有可能的一种。

义警这种职业在美国历史上面从来就不缺少,从最初的那些西部牛仔们开始就有这种传统,这也是为什么这种题材的电影会那么受欢迎的原因。到了后来这种题材因为被拍摄的太多太滥衰落之后,又出现了侠盗的题材,各种漫画里面的黑暗惩罚者们更是层出不穷,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化部落。

不仅仅是在艺术创作上面的,还有现实中的,前段时间他们不就抓住了一个黑暗中的义警?

只不过义警也分很多种,有的是真义警,有的是借着义警的名义来发泄自己的私欲。而无论哪一种,都是触犯法律的。

“那你觉得其他的几个受害人会是什么样子的?我是说他们的血液或者是皮肤的表达方式。”米亚把箱子踹到5a里面,问瑞德。

她很好奇瑞德对此的推测,不知道跟自己是不是一样。

“唔,我没办法对此作出预测,因为我不知道我之前的推测是否正确,不能预设立场。”说起这个,瑞德倒是摇了摇头。

他不能预先设定受害人本身就是罪犯,尤其是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这对于他们并不公平。

“我倒是有个想法,你要听听吗?”米亚把一堆箱子全部粗暴的踹进门里面之后说。

“非常乐意。”两个人又走进了电梯。

“你还记得那本里面的内容吧?我是说作者记录的几种服装。”米亚提示瑞德。

“当然,十九世纪的男性贵族服饰,亚麻制作的古罗马式长袍,女性的内衣,艺复兴时期的商人服装,羊羔皮制作的靴子,丝绸晚礼服,弹性布料的适用范围。”瑞德很快就报出了自己曾经看过的内容,顺便奉上了一个疑惑的眼神,这跟凶手有什么关系吗?

“你不是已经说出来了吗?”米亚笑了笑说。

这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只是瑞德从来没有往那边想而已。

“我说出来了?”瑞德茫然,他说了什么?等等!

“你是说”他看着米亚,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她的想法是什么了。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难道你不

觉得这是个很有意思的想法吗?”米亚耸耸肩说。

“确实是个很有意思的想法,为什么是七?这个数字从古代开始就是一个很有魔力的数字”瑞德喃喃自语了起来。

“十九世纪的男性贵族服装的样式完全照搬了拿破仑的加冕礼服,代表着这位皇帝的傲慢;亚麻制作成的罗马长袍代表着暴君尼禄,是暴怒的象征;华丽而又缀满了宝石的威尼斯商人的服装,是贪婪的代言人;细嫩的小羊羔跟丰厚的油脂是亚伯献给上帝的祭品,靴子上面用来装饰的谷物和蔬菜则是意味着该隐因为嫉妒而杀死了亚伯;拖尾长的可怕的丝绸礼服是由巨量的蚕丝制作成的,同时也花费了大量的人工,这暗示了懒惰中的浪费时间;还有不限制体型的布料,这是在谕示着暴饮暴食者,以及达斯汀·泰勒的人皮上面绘制的女性内衣。”瑞德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开始沉重了起来。

“如果这种想法是正确的话,那么一定有更多的受害者。”沉默了一下之后,瑞德说。

“这不是肯定的事情吗?”米亚反问,“人身上能够制作成为页的皮肤其实并不少,至少绘制几页服装示意图完全没有问题,血液就更多了,根本就不用使用多种血液来制作墨汁进行写作。一个人身上的血液加上各种辅料,记录一本的墨汁就足够了,又不是墨汁不够了临时使用另外的墨汁代替。这本身就已经说明了一些事情,凶手只不过是在玩一种游戏而已,这本人皮的真正价值在于它所记载的内容。”

人类,一种富有好奇心、创造力跟残忍性格的物种。这个种群中出现了无数的艺术哲学大师,也出现了无数的罪犯,还有一些则是用自己的方式把这两种类型给链接起来。

现在的这件案件,米亚有一种这并不仅仅是一件案子的直觉,它的背后隐藏着更多的东西。

“如果达斯汀·泰勒代表着七宗罪种的色欲的话,那么剩下的几个人就应该是代表着剩下的六宗罪,嫉妒、懒惰、贪婪、暴食、傲慢、暴怒”瑞德若有所思,被米亚一把拽出了电梯。

“别想了,你就算是想再多也想不到线索的,别忘了你们找不到剩下的受害人。”米亚翻了个白眼说。

这件案子的糟心地方就在于这其实比随机作案还要令人暴躁,因为犯罪者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也不是每一个犯罪者都会被曝光出来,并且受到法律的惩罚。这简直比随机作案中的那种挑选相似类型还要糟糕,因为凶手很可能不仅仅只有一个,而是一个有着多人协作的犯罪组织!

当然,这只是米亚自己的猜测而已,不能说肯定正确。

但是身为一个曾经在各种高危世界生活过的人士,她对于危险有着本能的感知,从那本上,米亚嗅到了一种陶醉跟仿佛是指挥家在指挥着一场宏达交响乐的味道,那是一种极为精密的犯罪手法。而且从凶手在绘制那些图案当中就能看出来对方在知识面上的宽阔性和性格上面的狡猾,她不认为这种人会让人轻易发现。

“实际上,这并不是不可能的。”瑞德弯腰推箱子,反驳米亚。

“虽然在中他陈述了傲慢这种过错,但是他本身也犯下了傲慢的罪行。”他解释道,“他使用了太多的隐喻跟大量的宗教内容,跟籍的名称完全不符合。”

制作这本籍的人太傲慢了,那一定是一个知识很渊博的人,并且乐意卖弄这些知识,从而获得异样的满足感。这些线索已经足够他们进行一些侦查工作。

“你说对了一半,籍本身的内容并不难懂,难懂的是内容背后的那些东西。”米亚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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