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成都》、《LS乱雪》、《一个XZ》 (第3/5页)
观看价值了丽水金沙大型歌舞,晚上去了丽江古城。
之后乘车前往具有“东方瑞士”之称的国家5A级景区玉龙雪山风景区,乘坐冰川大索道玉龙雪山大索道到雪山顶。
几人见到了冰川公园、甘海子、蓝月谷、云杉坪、牦牛坪等白水河等风景。
甘海子,蓝月谷尤如安好的女子,静静的不说话,风华在无人所知的明暗处,见过湘西苗寨碧潭的水,见过四川九寨五彩的水,但是这些水与蓝月谷的水比起来,都少了一分淡然的仙气儿。
山顶之上高媛媛感慨道:“真壮观啊,京城可没这么高的海拔。”
余道笑道:“好好玩,看完咱们就得去成都了。”
几人拍了一些照片便离开了。
一天后几人来到成都,见到了余道于飞鸿说的那些景点,此时的于飞鸿开心的如同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
众人看过都江堰的磅礴气势
这座始建于战国时期的都江堰,历经两千多年风雨仍发挥着越来越巨大的作用,千年无坝古堰堪称人与自然和谐统一,穿越两千年的时光,依然屹立眼前,依然造福人类。
穿过武侯祠,领略过武侯与汉昭烈之间的情
明明是汉昭烈庙,百姓偏要称它为武侯祠,一个君臣合祀的地方,违礼违规违制,但,不违民心,如果,不相信历史总是人民写的,那就去武侯祠,读一读“攻心联”。攻心为上,润物无声。懂民情,顺民意,才能得民心。被人供奉得再高,也仅仅是种形式,活在心里,才能不朽。
拜过青城山
青城山作为道教祖庭之一,一个“幽”字,精准地概括出了青城山的神韵。杜甫曾有诗云:“丈人祠西佳气浓,绿云拟住最高峰”,极赞青城山幽静的绿意,这里的川西植被原始而丰富,富含氧离子的空气清新而湿润,期盼能隐居在此,清凉一夏。
入过杜甫草堂
杜甫草堂坐落在CD市西郊的浣花溪畔,杜甫在这里居住了将近年,写下脍炙人口的《春夜喜雨》、《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等,当年杜甫居住的草堂早已不存在了,而现在的草堂,实际上是后人为纪念杜甫而建的包括“大廨”、“诗史堂”和“工部祠”等建筑在内的一所优美的园林。
登过西岭雪山
西岭雪山因唐代大诗人杜甫的千古绝句“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而得名,景区内有终年积雪的大雪山,海拔536米,为成都第一峰。独特的立体气温带气候,形成“春赏杜鹃夏避暑,秋观红叶冬滑雪”的四季旅游格局。有云海、日出、森林佛光、日照金山、阴阳界等变幻莫测的高山气象景观,茫茫的原始林海,数不尽的奇花异草,罕见的珍禽异兽,终年不断的激流飞瀑等奇特景观。
上过望江楼
在过去的一百年间,在无数人的记忆中,望江楼就是成都,成都就是望江楼。这里,曾经是学子出川的希望之路;这里,也曾经是游子思归的回家之路,枇杷门前,薛涛井边,幽篁竹下,诗词唱和,绝句名联。江流千古,江楼千古,风千古。
进过殊院
在川西四大丛林寺院中,殊院位于最市井的所在,清静与喧嚣在此达成和谐的统一,庄严国土,利乐有情。出了门去,红尘万丈,入得门来,以心传心。殊院喝茶,是成都人最平常的生活,或许也是一种不经意的修行,浓淡苦乐之间,懂得放下,辗转沉浮里面,长点悟性。
上过天台山
天台山,重重天台上九天,传说中,大禹治水,设坛祭天,挥剑劈峰,削为天台。天台虽不高,但追思大禹神迹,直可上达天听。山不在高,有水则灵。因水而显得灵动的天台山,水何澹澹,待到山茶花开烂漫,看万千萤火飞舞,唯有暗香如故。
入过青羊宫
青羊宫,川西第一道观,坐落在成都西南郊,南面百花潭、武侯祠(汉昭烈庙),西望杜甫草堂,东邻二仙庵。
进过宝光寺
宝光寺至今完整地保留了隋唐佛寺的典型布局。“寺塔一体,塔踞中心”,虽历经岁月沧桑,但号称“东方斜塔”的“无垢净观舍利宝塔”仍巍峨耸立,成为宝光寺最具标志意义的建筑。
看完这些名胜,吃过一些饭菜之后,余道带着几人来到玉林路的小酒馆。
这家酒馆的名字就叫小酒馆,几人点了一箱啤酒就开始听歌。
不过被唱的更多的是民谣,几人喝了一会高媛媛挑衅道:“道哥哥,你不是说要唱一路吗?既然在大理唱了,那成都不得来一首?”
余道摇头说道:“没必要吧,我又不是那种炫耀欲特别强的人。”
曾离笑道:“要不咱们余公子玩一个高难度的?就以这家酒馆为题,写一首歌怎么样?题材任你选,民谣、流行都行。”
于飞鸿眨巴着眼笑道:“我期待你的表现哦,要是你今晚表现得足够精彩,那姐姐也不是不能牺牲一下,成全一次某些人的某些邪恶想法。”
余道眼睛一亮,问另外两人:“你们两也愿意吗?要是愿意那我就试试,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没必要当个跳梁小丑。”
高媛媛拍着手说道:“我无所谓,只要道哥哥能演唱出足够出彩的歌曲,我也豁出去了。”
几人同时把眼神投向曾离,曾离红着脸支支吾吾说道:“那我也愿意吧。”
见此余道嘿嘿说道:“那你们今晚就排坐坐吧。”
说完便潇洒登台,跟驻场歌手说了一声:“兄弟,我也是一个歌手,来成都几天,关于成都有感而发写了一首歌,要不给个机会?”
驻场歌手笑道:“好啊。”
这个歌手随后便放下吉他下了台,静静等待着余道的发挥。
高媛媛不可置信地说道:“道哥哥该不会是早有准备吧?我们是不是被他坑了?”
曾离苦笑道:“余道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看来我们这次栽了。”
于飞鸿哈哈笑道:“这不是咱们几个先提出来的嘛,再说了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场景,所以无所谓啦,还有你们不期待余道的新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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