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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二,囊中取物疑无阻,神人捷足已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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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鉴说:“贫僧想等这件事了结了,就将那伏魔经送给他,但现在这经却被张双全这个恶人拿走了,所以······” 阿明说:“你又不识字,要那经何用?我们走。” 但地狱魔王还是没动。 李嫚说:“大师看过那经,记得他青竹刀法中缺失的那三成······” 阿明听明白了,不再要地狱魔王跟他走。 空鉴说:“刚才贫僧看见他出手杀王庆,就知道他已经用不着那缺失的三成刀法了,他的刀法如今已天下······” 李嫚说:“用不着?” 空鉴说:“是,天下已没有人能避得开他的一刀了。”他盯着李嫚,缓缓地说:“他已经突破了‘快’字,完美、奇妙的招式已经对他没有用了。” 阿明脸上有了不服气的表情。 李嫚微笑着说:“怎么我听来听去都有种赖账的味道。” 空鉴长叹一声,缓缓地说:“那好吧,就请施主留下来,给我三天的时间。” 李嫚就笑着对阿明说:“你走吧,我们还要在这里住三天。” 阿明就大步离开了。 一个人走在寒风中,阿明的胸膛立刻又挺起。他的身子就像是铁打的,无论多大的折磨都无法令他弯下腰去! 空鉴大师对站在面前的地狱魔王和李嫚说:“二位请随我来,将那缺失的三成教给你。” 站在一边的李嫚却微笑着说:“既然大师说他用不着了,也就不必麻烦大师了。” 空鉴不明白的盯着她。 李嫚笑着说:“刚才我只不过借了一下缓兵之计。” 空鉴说:“为什么?” 李嫚说:“因为,阿明并不是他真正的朋友,亦不是真正来救他的。” 空鉴说:“难道是为了青竹刀的秘密?” 李嫚说:“正是。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做了。” 空鉴说:“于是,你们就故意留下来,为的是避开阿明?” 李嫚微笑着没有说话。 空鉴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既然留下来了,我想,你还是有必要知道整部青竹刀法,也许对你以后遇强敌时有所帮助。” 地狱魔王盯着空鉴,那眼神在说:“无物无我,无迹可追,无坚不摧,唯快不破。” 空鉴大师惊讶地盯着地狱魔王看了半天,说:“你已参悟?” 地狱魔王点了点头。 晚霞似火。 空慧、空能二人自晚霞中走了过来。 空明看他们一眼,说:“没追上?” 空慧说:“他死了。” 空明叹息一声,缓缓说:“这是他咎由自取,也怪不得别人了。伏魔经带回来了?” 空能说:“不见了。” 空明紧紧盯着他。 空慧说:“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空能说:“我们在他身上没有找到伏魔经。” 空明说:“你们是说,他是被别人杀死的?” 空慧答:“是。” 空明说:“你们在什么地方发现他的?” 空慧说:“他的住所。” 空能说:“我们搜遍了他的住所,也没有找到伏魔经。” 李嫚这时候说:“他从这里逃出去后,回了他的住处?” 空慧说:“是,我们沿着他留下的血迹追过去,追到了他的住所。” 空能说:“我们就看见他倒在地上。” 李嫚说:“是谁杀了他?” 空明说:“谁拿走了经?” 然后,他们一起说:“玫瑰夫人!” 李嫚说:“他从这里逃出去,按理说是不敢回他的住处去,因为他担心你们会追过去,但他还是回了他的住处,他为什么要回去呢?因为玫瑰夫人在他住处等着他,他必须回去将经交给她,他也是被玫瑰夫人勾引住了,成了玫瑰夫人石榴裙下的一只舔狗。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玫瑰夫人会将他杀了。” 空明叹息一声说:“没想到背后指使之人真的是玫瑰夫人!” 空慧、空能的脸色异常凝重。 李嫚说:“玫瑰夫人拿着经一定回她的玫瑰庄园去了,可是······” 空慧这时候突然说:“可是,他致命的伤在腰间。” 空能说:“他是被人腰斩的!” 沉默如断弦的琴,摇曳着长长的尾音,这里的人们都在其中凝结了。 片刻,李嫚就打破了这沉默:“杀人狂魔已死了。” 空明说:“他真的死了?苟炳凡杀死的人真的是那杀人狂魔?” 李嫚说:“我亲耳听见,剑奴苟溅承认自己就是那杀人狂魔,亲眼看见苟炳凡将他杀死在梅园的小楼里。” 空明就盯着空慧说:“他当真是被人腰斩的?” 空慧说:“是,我们察看过他的死因。” 李嫚说:“在螺髻山的小屋里,多布是从杀人狂魔手下逃出来的,当苟溅承认自己就是杀人狂魔时,多布没有感到一丝惊讶,想必苟溅的举动跟多布见过的杀人狂魔是一样的。” 空明说:“你是说‘铁掌震八方’的多布?” 李嫚说:“是。” 空明就对空慧、空能二人说:“你们看清楚了?” 空慧说:“看清楚了,的确是张双全。”空能说:“而且他的右掌心被蒋家少爷刺伤的伤口处还在流血。” 李嫚突然说:“难道,有两个杀人狂魔!” 地狱魔王却摇了摇头。 李嫚盯着地狱魔王说:“你的意思只有一个?” 地狱魔王点点头。 空明说:“的确只有一个。你想过没有,杀人狂魔也许不是男人。” 李嫚说:“不是男人是什么?” 空明说:“不是男人当然是女人。” 李嫚说:“江湖中能将张双全这样的高手一刀腰斩的女人,只怕还没有出生。” 空明说:“这个女人不仅已经出生,而且在江湖中早已横行多年。” 李嫚不由笑着说:“女人不会留下男人的味道,狗人嗅觉灵敏,但他没有嗅出是女人。” 地狱魔王立即用力地点点头。 空明说:“这也许正是她在故布疑阵,让别人都想不到杀人狂魔会是女人。” 李嫚说:“女人始终是女人,无论她怎样装扮,都没有办法让自己身上的味道变成男人的。” 空明说:“有办法的。”他轻轻地咳一下,接着说:“那杀人狂魔如果真是女人,她可以找一个男人穿过的肮脏衣裳,上面男人的味道就特别的浓烈,她作案的时候就穿上,做完后就脱下。” 李嫚说:“你想得太多了。” 空明叹了口气,说:“也许我的确想得太多了,但想得多些,总比不想好。” 李嫚说:“也许……不想就是想。” 空明说:“说得好。” 李嫚说:“也许……好就是不好。” 空明说:“想不到你也学会了跟和尚打机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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