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英德俄各国反响 (第1/2页)
大唐帝国一副添丁进口的兴旺景象,眼见着又捞到了西班牙人旧殖民地古巴,波多黎各和吕宋群岛,这在许多具有国际视野的欧洲领导人心目中,感觉五味杂陈。
在欧洲外交场合大秀一把的德意志帝国首相俾斯麦现如今声望正隆,被很多欧洲政坛人物奉为典范,其高超的战略视野和外交手腕为德国赢得了更广阔的舞台。
在忙过俄奥《柏林条约》之后,德国首相俾斯麦蓦然回首,发现大唐帝国又有新的猎物纳入囊中,心中那股羡慕嫉妒油然而发。
他说道;
“当今世界,值得我本人推崇的杰出战略家渺渺无几,大唐帝国皇帝陛下无疑是最出色的一位,从他的身上,德国能够学到许多东西。”
话说的很含蓄,但不无捧杀之嫌,并且透露着浓浓的一股子酸味儿。
相比较德国人的含蓄,沙皇亚历山大二世对身边宠臣的私密谈话,则透露出浓浓的敌对情绪。
他说道;
“我预感到,唐国将会像一股不可遏制的黄色洪流,不断凶猛的侵蚀白人世界。
他们毫无顾忌的抢夺、压榨、侵略,每一个身边的小国都瑟瑟发抖,担心成为下一个被征服的目标,这就是当前的现实。
可悲的是
没有人站出来阻止这一切,欧洲领导人只是把眼光盯在沙俄的身上,却忽略了东方人的巨大危害,这将是本世纪最大的战略误判。
可悲的是
也许有一天,这个东方人帝国有可能成为沙俄最大也是最凶狠的敌人,我们必须要为此做好准备。”
除了发泄愤怒之外,沙皇亚历山大二世心中还蕴含着浓浓的嫉妒和不甘。
这是因为在柏林合约谈判峰会上,唐国始终和英国站在一起,对沙俄毫无顾忌的全方位围堵,打压,甚至在东方问题上(新江)联手施压,让沙俄疯狂扩张殖民的脚步不得不停缓下来。
新仇旧怨叠加在一起,从沙皇亚历山大二世口中著名的“黄祸论”由此而诞生,这可比183年,沙俄政客巴枯宁在《国家制度和无政府状态》一中首次提到“黄祸论”更有影响力,也更具煽动性。
沙皇亚历山大二世相信反基督势力必将从美洲出现,由于历史上匈奴、蒙古曾经西征欧洲,给西方带去了深重的灾难,所以他相信这是“来自东方的巨大危险”。
且不论亚历山大二世基于仇恨的言论,但有句话他是说对了;“这个东方人帝国有可能成为沙俄最大也是最凶狠的敌人。”
也许是受到沙皇亚历山大二世言论的影响,也许是对东方人的固执偏见,英国政坛著名的反对党领袖威廉·尤尔特·格莱斯顿勋爵也赞同这样的观点。
他认为;“西方领导人对这个东方帝国的放纵,使其成长为令人恐惧的庞然大物,存在着严重失控的危险。”
威廉·尤尔特·格莱斯顿勋爵是1868年至18年的英国前首相,现任自由党魁,在伦敦政坛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影响力非同凡响。
若历史没有改变
他将在1880年及以后时间里,不间隔的担任三届首相,成为在英国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重磅政治人物,也是世界近代史重量级人物。
威廉·尤尔特·格莱斯顿勋爵是典型的对唐鹰派人物,在首相任期内就想方设法屡次的遏制唐国发展,在关税、科技和人领域各方面严重设限,从而导致英唐两国关系的大幅度退步。
若是他依然在英国首相任上,大唐帝国绝不会派出远征军前往欧洲,积极的配合英国外交讹诈,对沙俄进行全面围堵。
那样做,大唐帝国有什么好处呢?
威廉·尤尔特·格莱斯顿勋爵在188年月11日的议会下院演讲中,将唐国形容成“一个始终躲在暗处,窥视我们院子不怀好意的邻居。”“具有东方人的狡诈和斯拉夫人的贪婪。”“基于信仰和化等诸多因素,应该引起高度重视的不可靠盟友。”等等,充斥着强烈的敌对情绪。
大唐帝国也感受到了这股来自伦敦的寒潮,帝国外交部严正声明;
作为传承32年的亲密盟友,唐国一直在国际及美洲事务上与英国保持紧密沟通,为了维护双方共同的利益,不惜代价的付出。
任何抹黑和污蔑两国关系的言论,都是深怀恶意的挑唆,这不利于两国间长期稳定友好的亲密盟友关系,是必须要克服的杂音。
大唐欢迎威廉·尤尔特·格莱斯顿勋爵在合适的时候作为嘉宾,到访大唐,在这里走一走看一看,深入城市乡间了解民众朴素的情感,对英国的深情厚谊,然后再作出结论云云。
大唐帝国确实不在乎德、俄等国的观感,但却不能不关注来自伦敦的不和谐声音,那毕竟是村长啊!
村民发几句牢骚就算了,领导说话怎么能置若罔闻?
大唐帝国官方声明充满了柔软身段,那里蕴含了浓浓不被理解的委屈,这是充满东方智慧的外交辞令,能够鲜明反映出当今世界力量分布特点。
大英帝国虽然失去了世界经济总量第一的宝座,但是在人均收入和军事开支等各领域,依然远强于唐国。
在世界霸主位置上牢牢坐了200年,如今正处于维多利亚最辉煌鼎盛时期,英国在欧洲朋友圈和世界范围内都具有广泛号召力,威望无与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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